“橙皮?”娜可露露聽都沒有聽過,“那是什麼?”“那麼桂圓呢?”“不知道是什麼。”“銀耳呢?”“那又是什麼?”——金正妍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這是什麼鬼地方,什麼東西都沒有。”“那你每天沒有吃東西嗎?”娜可露露道,“不可以用已有有材料做嗎?病人要吃哪些東西,才最易吸引,又可以養肝益脾,你知道嗎?”“你當我是學醫的嗎?”金正妍反問道。娜可露露想不理她,獨自走開,讓她自己去弄的,可又想畢竟她也是好心,是做給何從吃的,又不是自己要吃,多少有些感動,道:“我幫你吧,看著我配材料就可以了。”說著動起手來,金正妍想要拒絕,可收拾了半天,什麼也做不出來,好不容易想到幾個不知道從哪兒見到的方子,可一問,什麼材料都沒有,雖然不高興,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站在一邊,幫著娜可露露拿材料,看著她收拾。“在做什麼?”今天是飄雪做午飯,進來時,見兩個人在這兒忙著做東西,而且是金正妍和娜可露露,不由非常驚奇。待聽娜可露露說明了情意,自己也要看一看,道:“想想就要走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你做的這麼好吃的粥,今天得好好學習一下才可以。”“對了,”娜可露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金正妍,道:“你剛才說什麼,何從受了重傷?”“怎麼,你不知道嗎?”金正妍道,“也對,昨天你不在,不過姐姐沒有跟你說嗎?”“沒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娜可露露有些緊張起來。“我也很想知道。”飄雪也傾耳,等著她說。金正妍頓了一下,道:“算了,還是不說了,利姆露露不讓我說的。”“為什麼?”娜可露露心裡不由起疑,怎麼又牽涉到姐姐,難道真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飄雪繼續追問。“算了,不要再問了,總之,我不會說的。”金正妍拒絕人的態度一向很堅決,讓兩個人有點不知所措。“我去問姐姐。”娜可露露轉身離去。見飄雪也要走,金正妍喊道:“花瓶,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飄雪停住腳步,看著金正妍,道:“為什麼這麼問?難

道你不離開嗎?”“我有這麼說嗎?”金正妍道,“茗兒的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那我們就趕緊走吧,越早離開越好。”聽她話裡有話,飄雪道:“為什麼這麼說,什麼叫越早離開越好,不明白你的意思。”“相信你也不會明白的。”金正妍道,“總之這裡很危險,所以這幾天就可以收拾行禮了,一會我去找何從說,我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飄雪更聽不懂,“你說這裡很危險,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可以走了。”金正妍冷冷地道。飄雪想再問,但無法忍受她冰冷的語氣,想想還是算了,不知她在發什麼神經,也許只是危言忪聽而已,心想你不想和我說話,我才懶得理你呢,轉身離開。這琴——利姆露露正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那把古琴,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無法控制,藥師的出爾反爾,古裝男子和青雅幻像的出現,讓她感到不安,而茗兒傷口大愈,眼見就要辭行,自己要怎麼辦?心亂如麻,一時氣怒,抱起琴,幾乎要摔下去,這時,手指無意中碰到了琴絃,它竟發出了優美的聲音,這琴——它剛才發出了聲音?利姆露露又用手指撥動琴絃,沒錯,現在居然可能彈動它了,而且不需要催動靈力,這——這是怎麼回事。“姐姐。”娜可露露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門,喊了一聲,利姆露露一驚,手指一震,啪,琴絃斷了。兩個人看著琴絃,都不禁一震。“我——”娜可露露頓了一下,道:“我有事情要問你,剛才聽金正妍說何從受了重傷,是真的嗎?發生什麼事了?”“她跟你說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她看著妹妹的眼睛,想從那裡看到些什麼。娜可露露道:“她什麼也沒有說,說你不讓她說。”利姆露露想了一下,本想編個藉口的,想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