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了母親(第4/5頁)

奶奶的眼中泛起了淚花，聲音有些哽咽：“健健，有些事情很複雜，也許媽媽有她的難處。但你要相信，她一定也是愛你的。”

孫子健咬了咬嘴唇，說：“奶奶，我在夢裡不想讓媽媽走，可是我怎麼也留不住她。我醒來的時候，心裡好難過。”

奶奶把孫子健緊緊地摟在懷裡，安慰道：“健健乖，別太傷心了。也許有一天，媽媽會回來看我們的。”

孫子健靠在奶奶的懷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說：“奶奶，我會乖乖的，好好學習，等媽媽回來的時候，讓她看到我是個好孩子。”

奶奶親了親孫子健的額頭，說：“我的健健一直都是好孩子，媽媽一定會知道的。”

這時，陽光更加溫暖地照進了屋子，彷彿也在撫慰著孫子健那顆思念媽媽的心。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小院裡，老婦就已經在廚房裡忙碌起來。她熟練地洗菜、切菜、生火，為孫子準備著早餐。不一會兒，廚房裡就飄出了陣陣飯菜的香氣。

老婦把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餐桌，輕聲呼喚著孫子：“健健，快來吃飯啦，吃完奶奶送你去上學。”孫子健走到餐桌前坐下。

“多吃點，孩子，上午才有精力好好學習。”老婦不停地往孫子的碗裡夾菜。孫子健大口吃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奶奶，您做的飯最好吃了。”老婦看著孫子吃得香，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吃完飯，孫子健乖巧地擦了擦嘴，背起書包。老婦拿上一把雨傘，牽著孫子的手就出了門。

一路上，老婦緊緊地牽著孫子的手，腳步匆匆。街道上已經有不少行人和車輛，老婦小心翼翼地避讓著，嘴裡還不停地叮囑孫子：“健健，走路靠邊，注意安全。”

路過一個小水坑，老婦連忙把孫子抱起來，跨過水坑後又輕輕地放下。孫子健抬頭看著奶奶，說：“奶奶，我自己能走。”老婦笑著說：“奶奶知道你能走，可奶奶怕你弄髒了鞋子。”

走著走著，孫子健看到路邊有個賣糖葫蘆的小攤，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老婦看出了孫子的心思，說：“健健，馬上要上學了，咱們回來再買。”孫子健懂事地點點頭。

終於來到了學校門口，老婦幫孫子整理了一下書包帶，又摸了摸孫子的頭，說：“在學校要聽老師的話，好好學習，知道嗎？”孫子健用力地點點頭：“奶奶，我知道了，您回去路上小心。”

看著孫子走進校園的背影，老婦一直站在門口，直到孫子的身影消失在教學樓裡，她才緩緩轉身離開。回去的路上，老婦的腳步不再那麼匆忙，心裡卻還在牽掛著孫子在學校的情況。

老婦慢慢地往家走，剛剛轉身離開孫子學校的那一幕還在眼前浮現。她的腳步有些沉重，思緒不由自主地又飄回到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中，想起了孫子的母親因為他家窮而跑掉的事。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家裡的經濟狀況一直很拮据，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儘管老婦和兒子孫茂每天都辛勤勞作，但微薄的收入仍然難以支撐起這個家。孫子的母親，那個當初嫁進來時還滿懷憧憬的女人，漸漸地被生活的貧困磨滅了希望。

老婦還記得，有一天晚上，一家人圍坐在昏暗的燈光下吃飯。桌上只有簡單的粗茶淡飯，孫子的母親默默地吃著，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吃完飯，她把孫茂拉到一旁，壓低聲音爭吵著什麼。老婦在一旁聽著，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後來，日子越來越艱難，孫子的母親開始頻繁地抱怨，指責孫茂沒本事，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家裡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爭吵也越來越多。

終於，在一個清晨，孫子的母親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不顧老婦和孫茂的苦苦挽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家。那一刻，老婦的心彷彿碎成了無數片。她看著年幼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