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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什維克在波蘭失敗後開闢東方戰線的開始,只是沒想到事情不但沒取得效果。反而使得西太平諸國對第三國際的顛覆活動緊密合作。這不得不說是第三國際主席季諾維耶夫的失敗,而這個失敗又被托洛茨基抓住——他此時正被季諾耶維奇、斯大林、布哈林等人攻擊——托洛茨基完全反對罷工這種小兒科式的顛覆活動。認為只有真刀真槍的進攻才能打敗日漸虛弱的資產階級政府。
只是偉大的李寧同志此時還未去見麥克思,托洛茨基再怎麼希望世界革命也不會得到李寧同志的認同,俄國此時真正要的是休養生息,沒有工業、不實現電氣化,不要說世界革命,就是保衛布林什維克的堡壘紅色俄國也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
罷工的事件到此告一段落,而京師大理寺對蔡元培的公審則是一波三折,最開始時蔡元培堅決宣稱自己是為了奪權,以取代現任總理施行獨裁統治,他刻意將自己能如此作為的最終原因歸罪於復興會的**和不民主。因此他的言亂當即引起無數嘴炮、西化分子對復興會體制的謾罵和指責,彷彿殺人的不是蔡元培而是復興會。
在嘴炮們的詛罵和譴責中,公訴人提交的證據逐漸拆穿了蔡元培的謊言。面對公訴人‘為何不與齊清源貪汙集團聯手政變’這個問題,蔡元培支支吾吾,辯稱他當時難以相信齊清源是真的扣押了楊銳;但其秘書徐寶璜的證詞則徹底將局勢反轉——身為兄弟會成員的他難以對法官撒謊,當檢控方挑起其對大清洗的愧疚和負罪後,真實之言就不斷的從他嘴裡冒出來,他第一個證明蔡元培是為了實現民主共和才大舉殺人。
除了徐寶璜,還有更多的證據證明蔡元培之政變基本可以解釋為一個理想主義者的藝術秀。雖然血腥殘忍,但其本意卻是要民眾認識到獨裁**政體的危害,而認識的最好辦法就是製造一場大屠殺。
當然,再多的證據在嘴炮和西化分子們看來也是執政者偽造的,素來獨立的司法系統也被他們頻頻懷疑與復興會勾結。但在八月最後一次庭辯中,為了使父親減輕罪責,蔡無忌提交的兩封蔡元培親筆信結束了這一切:蔡元培在最後一封(交待蔡無忌在其死後才交給妻子的那封)信中。蔡元培安慰妻子之餘,坦言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他深愛的國家實現民主共和。
信是未拆封的。當庭宣讀的效果無異於十二級地震,嘴炮黨和西化分子們當即震的裡外皆酥。他們一個個狼狽而退,躲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翌日,帝國日報就以‘民主就要殺全家’為頭版標題全文刊登了這份信;同時文章再一次鼓吹帝制的優越性,認定能給百姓帶來幸福和安定的只能是皇上萬歲爺,‘民主共和’除了殺人只能是殺人。‘民主就要殺全家’的標題和文章雖然惹眼,但比文章更重大的新聞是蔡元培當夜於獄中自盡,享年五十五歲。
蔡元培的死雖然意外,可卻諸人的預料之中。即便稽疑院同意將其赦免,他也無法繼續活下去。他之所以還能站著受審,就要希望自己能完成臨門一腳,不過,千算萬算卻最終失敗於自己當初的疏漏,既然無法成功,那便投身從仁,是以當夜他就極為決然的走了。
威廉。雷奧、虞輝祖、蔡元培,開國八大國公已去其三,還有一個卻還在病中、命懸一線。真要這個國公也去了,那舉國可真要昏亂。得知蔡元培自盡的當日,京中民眾自發前往寺廟為總理祈福;次日,從‘民主共和殺全家’中猛然醒悟過來的國民也自發為總理祈福。
國內海外的香火一時大盛。可楊銳的病還是老樣子,不見好轉也不見惡化,待九月天漸漸轉寒。他才終於慢慢好起來。此時女兒早就出生,楊無名傷也痊癒——只是留下了永久的殘疾。而罷工、蔡元培早就遠遠的去了,對他而言。這似乎是一個新世界。
第三屆內閣中,章太炎雖就任副總理,禮部尚書依然由他兼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