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於頹勢,縱使還擊,也僅是零星的攻擊,根本起不了什麼大作用,而她們四個像是打上癮似的,發了狂地往她身上掄拳頭,好像不打得她命喪黃泉便心有不甘。

此時,似乎有其他人見情況不對,通知了校方。

當校方人員以及警衛趕到,將她們從艾琳身上拖開時,她已經幾近昏厥的狀態,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讓校方的醫護人員為她做檢查。此時她的意識還算清醒,因此她聽到有人大聲責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她奮力想將事情的始末說清,但實在是太虛弱了,只能發出微弱的聲息。不過現場實在是一片混亂,根本沒人注意到她的動靜,於是她決定,她得休息一會兒,先恢復體力——討回公道的事,等她休息夠了再說。

第五章

“這是怎麼一回事?!”維克氣急敗壞地質問眼前這些個守在艾琳病房外的人。“等會兒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人——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親眼看到安全無恙的她。

他推開病房的房門,剛好見到艾琳拿著冰袋貼在臉頰上,由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原本削瘦的臉頰,現在腫得和個麵包沒兩樣,而她眼眶附近那嚇人的青紫色,更讓他的心猶如針刺。

“你怎麼來了?”艾琳看見他,有些意外地問。“你不是還在紐約開會嗎?”她記得他要出門前,明明告訴她他三天後才會回來的。

他坐到她身邊,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那青紫不一的臉龐。“告訴我是誰做的!?”他絕對要那人付出代價——當他在紐約接到艾琳受傷住院的訊息後,顧不得會議才開到一半,便丟下整個會議室的人,飛奔至機場,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舊金山來——老天!他離開她甚至不到一天,她便發生意外!

“我也不知道。”她是認得那些人的長相,可是她們的名字,她真的不清楚。

“不過,外面的那些人應該會知道吧。對了,那些人好像是專程在這裡等你的。”想來他的面子的確夠大,居然讓學校裡的一些高階主管在外頭排排站,就只為了等他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身上的這些傷雖然不算非常嚴重,但由它遍及全身的情形看來,施暴者應該不止一個——他心疼地檢她身上大小不一的瘀痕。

艾琳打算以最簡潔的方式——她的嘴巴在鬥毆時,破了口,只要她講話便會隱隱作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交代清楚。

“簡單地說,那些女孩子們以前在學校時便不時的欺侮‘她’,”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當她提到“她”時,指的便是之前的艾琳。“也就是所謂的校園暴力。從她們口中,我發現‘她’並不是自殺,而是被她們給推下去的。”

“什麼?!”維克乍聽到這訊息,幾乎無法接受這事實!

“先別激動。”艾琳拍拍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然後呢,她們又想找我麻煩……結果,我們就打起來了。”

這個事件提醒她,學防身術是有其絕對必要性。“她們四個打我一個,想當然我的落敗是十分合情合理的——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我的原因了。”

“她們四個打你一個?”他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

“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她確信她也抓花了其中一、兩個女孩子的臉,“比起‘她’以前所受的罪,我這點皮肉傷根本不算什麼。”“她”不僅是肉體受到傷害,就連心靈也長期處於被虐待的狀態下——只要一想起這情形,她便覺得可怕。

她不清楚美國這個國家對青少年犯罪所給予的刑責如何,但是不管如何,她要那些人付出代價,讓公理與正義得到伸張——雖然她不代表公理與正義,不過對於這種可惡至極的人,不必施予同情心的,這麼做只是姑息。

“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