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壽舉著火把仔細的檢視了周圍的情況,那些被壓扁的草證明著這裡的確有人待過,鬼子可能聞到味兒跑了,讓他有些懊惱。

滯留村外的鬼子意識到有埋伏溜了,情況很快彙報給了楊凌,讓楊凌意識到他們遇到了勁敵,這股鬼子的警惕性太強了。

同時他的眉頭緊皺成團,對於這支鬼子充滿了好奇,按理說他們現在才是潰敗的一方,以鬼子兵的驕狂,追擊的鬼子一般都會向他們發起進攻,可是這股鬼子卻反其道而行之,對他們避之不及,這很讓人費解。

這股鬼子偽裝成國民革命軍的潰兵向南京進發,沿途又有漢奸協助補給,難道他們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正當楊凌愁眉不展時,老煙槍腦袋裹著帶血的紗布走進了屋子。

“周老哥,你這是?”看到裹在老煙槍腦袋紗布滲出的血跡,楊凌抬起頭滿臉疑惑。

老煙槍有些氣惱地咒罵道:“孃的,被忽悠進村的那些個鬼子兇悍地緊,為了抓活口,傷了咱們好幾個弟兄。”

聽到老煙槍的話,楊凌意識到這股鬼子可能真的不一般,老煙槍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手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

可是現在為了抓活口,竟然被反抗的鬼子弄傷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股鬼子是精挑細選的精銳,實力不一般。

他關切地問:“周老哥,你的傷不礙事吧?”

“皮外傷不礙事。”老煙槍訕訕道:“只是大部分鬼子都被氣憤的弟兄們捅死逑了,只剩下了兩個還在喘氣的。”

“鬼子呢?”

“在外邊呢。”他對外面喊了一嗓子,兩個五花大綁的鬼子被押進了屋子。

藉著屋子內昏暗的燈光,楊凌看清楚了這兩名穿著破爛國。軍衣服的鬼子,身上還沾染著斑斑血跡,此刻他們雙手反剪著,鼻青臉腫顯然受到了不少招待。

“嗚嗚”鬼子的嘴巴被爛布塞著,被捆得和粽子一樣,但是依然掙扎著,細小的雙眼之中透露著兇光,宛如兇猛的野獸,似乎要擇人而噬。

鬼子兵無論是戰鬥力還是意志力都不是同時期的中**人可以比擬的,這兩個鬼子雖然被抓,但兇狠的樣子讓楊凌無奈嘆息,這個畸形的民族,已經瘋了。

“把布取掉,讓他說話。”楊凌對老煙槍吩咐。

老煙槍不情願的上前,看到掙扎的鬼子發洩般的踹了兩腳才伸手取掉他嘴裡的破布,而鬼子則是兇狠地瞪著他,讓老煙槍大為火光,抬腳又要踹,但是被楊凌及時的阻止了。

楊凌盯著鬼子開了口:“告訴我你們的番號職務以及此次執行的任務,我可以考慮不殺你們。”

渾身血跡斑斑的騰田依然狂妄囂張,揚起脖子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支那人,這次落到你們手中算我們倒黴,但是身為帝**人,我們已經隨時做好了為陛下盡忠玉碎的準備,你休想從我們嘴裡得到任何的情報!”

老煙槍掏出駁殼槍頂在騰田的腦門上,威脅說:“哎,草你孃的小鬼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嘣了你!”

騰田面對頂在腦門的槍口,沒有絲毫的畏懼,鄙夷的瞅了老煙槍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有本事你開槍啊,氣的老煙槍牙癢癢,恨不得真的開槍崩掉他。

楊凌對於鬼子的回答早有預料,倒也沒有生氣,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些鬼子的意志力極其的頑強,要是問什麼說什麼反而不是鬼子了。

“你們這是去南京吧?”楊凌試探地問。

騰田聽到此話依然面不改色,但是他突然緊繃的身體卻出賣了他的緊張的內心,楊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來自己試探性的猜測,還真給猜對了。

看到楊凌的嘴角勾起的笑,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