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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非非一想到自己馬上要聲名掃地,眼睛也是多了幾許潮潤味道。她樣子委委屈屈的,輕輕的一點腦袋。
慕容天風語調仍然很是溫和:“天風冒犯了。”
他居然收回了玄器,輕盈掠下了比武臺,卻根本沒有提花非非暗算自己的事情。花非非呆呆的看著慕容天風的身影,心中好生不是滋味。怎麼會有這種心軟純善,並且體貼有加的男人。她身在皇家,見識了太多的黑暗,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樣子純白的人存在。花非非暗中琢磨,難道慕容天風準備以此為把柄要挾自己?聖宮之人,絕非善類。然而怎麼琢磨,花非非又覺得不是那麼對勁。
一旦下了比武臺,就算慕容天風指證,又有什麼分量?
臺上花非非的動作雖然很隱秘,然而卻也並非沒有人看清楚。歩千宵看在眼中,有些不悅。瀚海國一貫並不親近天冥聖宮,慕容天風不應該對花非非這樣寬容。若不是慕容天風是這種性子,他早將慕容天風收為親傳弟子了。雖然如此,歩千宵還是很看重慕容天風的資質的,暗中命人為慕容天風拔出毒針,抹上聖宮的靈藥。
蒼琦看在眼裡,不置可否。
十年武會的第一場比試,以花非非落敗而結束。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下一場武會上面,沒有人在意落敗者。
每場比試之前,海夕城城主都對比武兩位選手評價一番,他口齒伶俐,心思細膩,分析起誰勝誰負,居然沒有一次猜測錯誤。就算是蒼琦,也漸漸被海夕城城主的話兒所吸引,態度也不似之前那麼淡漠了。
這位海夕城城主,一定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他的親近,讓蒼琦有些不知所措,只盼望這位海夕城的城主不會是自己的敵人。
就連歩千宵內心之中也是湧起了一絲訝然,海夕城城主果然是胸中有溝壑的人。只是一直以來,海夕城都很是低調,不露山水。如果這種人也與聖宮為敵,歩千宵眼中流露出一絲忌憚。如果不會有些選手,本來就是聖宮弟子,歩千宵幾乎以為這不過是海夕城城主故作安排,趁機賣弄,達到表現自己神機妙算的目的。
海夕城城主將勝負猜測得這樣的準確,這不僅僅是因為有著準確情報,還應該有著細膩的心思,縝密的分析能力。而這份記憶力與分析力,只能用天賦異稟來形容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臺上的光柱浮起了步晏君的名字。
步晏君面容浮起了一絲冰冷,她掠上了比武臺,如雪衣衫在海風中輕輕拂動。那海水溼潤的氣息,輕輕的撲在了步晏君的臉上,卻是無法消融步晏君臉上冰冷。聖宮弟子都喜愛穿這種雪色的衣衫,然而無人不承認,步晏君這身雪衣穿在身上,就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聖宮有很多出色的弟子,論溫潤剔透,她不如慕容天風,論其他方面,步晏君也不如別的弟子。可是倘若她站在臺上,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耀眼。
再多的謠言,再多的質疑,似也無法真正玷汙步晏君的這一身雪衣。
步晏君一雙深黑色眸子向著眾人一望,旋即落在蒼琦身上,這一刻,她眼中居然透出幾許諷刺挑釁的光芒!
這份光芒,昭示步晏君乃是故意的!
一年前,蒼琦好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從天冥聖宮逃開,如今蒼琦仍然是無法擺脫這個命運的。她永遠子能活在自己陰影之下!
蒼琦那雙眸子,在這一刻也是掩去了明亮的光輝,反而多了幾許深深的汙黑。步晏君這份挑釁的目光,已經無法讓蒼琦真正生氣。她早就學會將真正心思深深的,深深的埋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種子,就深深埋藏在心裡,就好像冬眠的毒蛇,深深被凍僵了。因為早已經被凍僵,卻亦開始漸漸麻木。可是誰也不知道,這條毒蛇會在什麼時候,露出真正的獠牙,給人最致命的一擊。
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