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需要一個月後才能開張,那她就先開個麵館,賺著錢再說。

有了太皇太后親賜的面匾,她保證她的麵館會成為帝都第一面館。

寒初藍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千方百計從敵人的口袋裡挖錢。

想想她如今做的事,件件都是利用敵人來賺錢呢。

忙了一天後,回到府裡,天色又黑了。

告訴暗衛們,明天她要做湯圓,讓暗衛們早點起來打打手,那十名暗衛應得特別快,讓寒初藍失笑不已,一說到吃的,這些高手們個個都像餓死鬼投胎似的。

因為明天便是元宵節,府裡的下人還在準備著花燈,寒初藍對這些不感興趣,隨意地問過了司馬燕的情況後,知道司馬燕從宮裡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下午自己又進了廚房,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有煮成功,愣是餓了一整天。

寒初藍也不可憐她,她可以請休,卻依舊要跟著回來,不就是對夜千澤還不死心?

對於還想搶寒初藍男人的女人,寒初藍不會同情。

十五六歲的人了,連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餓死,活該。

太皇太后以為寒初藍善良,司馬燕會有取勝的機會,卻不知道寒初藍是善良也非爛好人。

回到自己的房裡,寒初藍把自己往大床上一扔,扯過枕頭就往懷裡抱著,望著頭頂上的紗幔,喃喃自言:“千澤,你是今天晚上回來還是明天才回來?”

“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回來?”

從屏風後面轉出來一道健壯的身影,熟悉帶著寵溺的聲音傳來,寒初藍倏地從床上一躍而起,用力太猛,引導了她體內的那股內力流竄起來,她那一躍,又往屋頂上撞去。

夜千澤身形一閃,就把她攔腰截抱住,一個漂亮的旋身,夫妻倆落回到地面上。

“才兩三天不見,我的藍兒竟然能飛起來了。”夜千澤淺笑的聲音落在寒初藍的唇邊,輕輕地親吻著她的嘴角,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嬌軀更壓向自己的懷裡。

一日不見都如隔三秋,他與她有三日不見了,如隔九秋呀。

他想她,想抱她,想親她,想好好地看看她。

“千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寒初藍像是沒有聽到夜千澤帶笑的調侃,在他的懷裡仰起頭,大眼灼灼地鎖著夜千澤那張俊美的臉,眉眼間有笑。

她才想著他,他就出現了。

她喜歡這種感覺。

夜千澤笑著吻了吻她的唇,然後鬆開了力道,拉著她轉入了屏風,一個大浴盆盛滿了冒著熱氣的熱水,看到這個情景,寒初藍知道他回來了一段時間。

輕輕地挑開她的腰帶,挑開她衣服上的襟口,夜千澤體貼又輕柔地幫她脫著衣服,愛憐地說道:“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了,先好好地洗個熱水澡吧。”

寒初藍俏臉微紅,有幾分羞赧,但並沒有阻止夜千澤的動作。

夜千澤並沒有與她一起洗鴛鴦浴,而是把她當成了孩子一般,溫柔地,深情地幫她洗澡。

透過熱霧,寒初藍看到他的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她取笑著:“千澤,你有多久沒有吃蝦了?”

“又想說我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吧。”

夜千澤淺笑著,扯過乾爽的大浴巾,把她從水裡撈起來,迅速地用大浴巾把她一卷一包,半點春光都沒有外露,被他包得嚴嚴實實的。

解開洗澡前纏包起來的秀髮,然後抱著披散著長髮的她繞出了屏風,放置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用著修長的手指愛憐地撫著她的臉,“藍兒,讓你受委屈了。”他指的是司馬燕那件事。

“你見著你的新姨娘了?”

夜千澤笑,俯下頭來用自己的臉磨蹭著她的臉,溫柔地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見她?我不會讓你的調教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