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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對與錯,放出來必定會犯錯闖禍,理應好好地看管,這是身為主人家應有的責任,敢問國舅爺,民婦說得對嗎?”
這是寒初藍在元缺面前第一次自稱民婦,聽著她說出民婦兩個字,元缺的心抽了抽,有點堵,她說民女,他聽著還沒有什麼,偏偏說的是民婦,不就是強調她是他人之妻!
元缺默語,算是承認寒初藍的話有道理。
“張二哥的豬毀了我的菜,這便是張二哥看管不力,豬有錯,張二哥也有錯,做錯了事的人就該為承擔後果。我的菜都是供應金玉堂酒樓,簽了協議的,現在張二哥家的豬害得我至少二十天內不能給金玉堂酒樓送菜,違反了協議,需要加倍賠償給金玉堂酒樓,這個賠償我自然要向張二哥索討,誰叫他看管豬不力,讓他家的豬闖下此禍。”
寒初藍繼續說道,“當然了,你們硬是說錯的是豬,我總不能向豬索賠吧?張二哥要是不願意賠償我的損失,我為什麼不能向豬索賠?宰了它們,把他們的肉賣了,換來的錢,當作賠償金,我還要虧呢。”
“初藍,張二哥敢向天發誓,我出門的時候,真把豬關得好好的,張二哥絕非有意的。”張二哥心急地發著誓。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些豬是如何跑出來,跑去寒初藍的菜地啃咬青菜的。
寒初藍哼著:“我知道,我在去菜地之前就先去你家的豬欄看過了,你家的豬欄砌得很高,豬根本就翻爬不出來。門也是完好無損的,沒有半點豬拱咬過的痕跡,張二哥你又說你出門的時候檢查過了,確是把豬關得好好的,但是豬還是跑出來的,說明了一件事,就是你家的豬是被人故意放出來的!”
索賠其實是小事,讓小草為此付出代價才是大事。
眾人一愣。
草兒的臉色青白一片。
寒初藍瞟了草兒一眼,草兒不敢接她的眼神,心虛了吧。寒初藍又看著元缺,冷笑地問著:“敢問國舅爺,我還該不該索賠?如果按照村長的處理去做,我那二十天的虧損,誰賠給我?村長賠嗎?林大人賠嗎?你國舅爺賠嗎?都不會賠給我,對吧?既然如此,我幹嘛不能把張二家的豬宰了?”
“但鄉里鄉親的……”
“鄉里鄉親的我就該吃這個大虧嗎?”寒初藍冷冷地打斷了元缺的話。
元缺頓時無言以對。
在寒初藍佔理的時候,就算十個他也說不過她。
這丫頭,本來就是牙尖嘴利的。
元缺不說話,林大人也很識趣地不說話,兩位大人物不說話,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想想,寒初藍的話也相當的有道理。
張二夫婦的臉色白了又白,滿以為可以救回自家十一頭豬,沒想到……
“初藍,二嫂向你賠不是,求求你高抬貴手就饒了我們家的豬吧,我們一家人就指望著養大這些豬,到過年時換點錢好過年的,要是你都把我們的豬宰了,我們怎麼活呀?”張二婆娘乞求著。
張二夫婦還算是個老實人,就是草兒太有心計,惹怒了寒初藍。她寒著臉,淡冷地說道:“二嫂,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我的菜怎麼辦?我怎麼向金玉堂交待?你才損失十一頭豬,我卻損失幾十兩銀,還有可能失去和金玉堂酒樓的合作機會,讓我的菜難以銷出去,這其中的損失比起二嫂你的十一頭豬來說,更重,更大,不是嗎?”
“草兒,你說,咱們家的豬怎麼跑出來的?”
二嫂乞求不到寒初藍的高抬貴手,忽然轉身怒瞪著女兒,質問著。
她夫妻倆都出去幫人家幹些活兒,賺點錢回來養家,留下女兒在家照看著,明明關得好好的豬忽然跑了,初藍說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她不想懷疑自己的女兒,可又不得不懷疑女兒。
草兒愛慕夜千澤,村裡人大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