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怎麼了?怎麼又會發燒的,回來的時候,不是說還好端端的嗎?她身上是否又受了傷?”周妃心疼地問著,李氏也顯得特別的緊張,兩個人走過來,一個人在床頭坐下,一個在床尾坐下,都伸手去檢查寒初藍身上是否有傷,周妃觸到寒初藍的額,頓時低叫起來,“天哪,好燙手!”

李氏也摸了一下寒初藍的額,也低叫著:“怎麼會一下子燒得這麼厲害?”這人都燒暈過去了!

大夫又還沒有到,大家只能不停地給寒初藍換手帕。

星月驀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寒初藍受傷那會,元缺說過的話。元缺說寒初藍的被子被人下了無色無味的毒,那種毒需要天天聞著,隨著日子的加長才會毒發,毒發時的症狀就像發高燒一般。

元缺當時吩咐過寒初藍,讓寒初藍過段時間就裝病的,她便以為元缺扔了被子,寒初藍就不會再毒發,就連寒初藍也覺得不會再毒發,正在計算著日子要裝病呢。此刻忽然病倒,該不會是毒發了吧?難道寒初藍新換的被子也有毒?還是當初聞了些許就中了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只能去找元缺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今天出門的時候,元缺差人送來的一顆藥丸,寒初藍聽了元缺的話,服下了那顆藥丸,難道那顆藥丸是毒藥,讓寒初藍此刻毒發?

想明白了這一點,星月立即扭身就走,她要去找元缺算帳!

大夫被緊急地請來,他替寒初藍把過脈後,卻滿臉驚詫,從脈像上看寒初藍根本就沒有生病。他再觸控寒初藍的額,一碰是覺得很燙,可是讓手在她的額上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就會發覺寒初藍的高溫只是表面的,並不是真的發高燒,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表面高溫,又暈倒。

“大夫,藍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回來的時候還是好端端的,怎麼忽然間就發起高燒了,還燒得這麼厲害。”周妃擔憂地問著大夫。

大夫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周妃娘娘,在下替世子妃把脈,世子妃的脈像平穩,根本就沒病。還有,世子妃只是表面高溫,實際上並不是真的發高燒。不過……”

大夫也有幾分的不確定,怕自己醫術太差,沒有看清楚,“這只是在下的推測,在下先替世子妃開個退燒的方子,周妃娘娘最好就是請御醫替世子妃瞧瞧,如果能請得到元國舅,更好,像世子妃這種情況,估計御醫們也會束手無策的。”

聽到大夫這樣說,周妃再一次去探寒初藍的額,一觸手感覺是真的很燙手,可她的手留在寒初藍的額上稍微長一點時間,就感覺不到燙手了。她不放心地再用自己的額去碰觸著寒初藍的額,也是感覺不到燙,體溫貌似真的是正常。

手的感覺有時候會錯誤,用自己的額去觸碰對方的額,就容易確認是否真的發燒。

不過周妃也是不敢大意,一邊又差人去宮裡請御醫,一邊吩咐著大夫先幫寒初藍開張方子,如果寒初藍真的發燒,她又聽信大夫的話,會耽誤了寒初藍的病情,寒初藍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向夜千澤交待?

想到元缺,周妃卻是萬分的晦暗,以夜沐攝政王的身份都無法請得到動元缺呢,她怎麼能請得了?再者元缺現在哪個角落裡,也沒有人知道,教她去哪裡請?

只能先等御醫瞧過了再作決定。

暗衛們聯絡上代青,因為暗衛沒有說清楚前因後果,倒是把代青嚇到了,以為是自己晚上逼著寒初藍練武,抽鞭子抽得多,寒初藍身上的舊傷發作了。匆匆趕來,可他是外男,他又不能隨意進房,他讓彩月把星月叫出來,彩月一看才發現星月不在房裡了。

星月什麼時候不見的,都沒有人留意到。

好在彩月聽到大夫說的話,把大夫的話複述給代青,代青聽了大夫的話後,頓覺得事情有點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