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衣袖裡拿出了一把鑲金邊摺扇,一邊展開了扇子,一邊炯炯地注視著鑽進自己馬車內的寒初藍,溫笑著:“初藍,現在就咱們兄妹倆了,你說,你想讓哥幫你什麼忙?”

寒初藍閃爍幾下美眸,故意一臉不明白的樣瞅著歐陽易。

歐陽易好笑地用扇子輕拍一下寒初藍的頭,好笑地說道:“你對我就沒有這般親近過,忽然那般的親近,還開口叫我哥,要是沒事相求,你會這般的親近,還親自給我做涼拌青瓜嗎?”

寒初藍反駁他:“難道你不是我哥嗎?我以前對你很差?貌似是你對不起我在先呢,哪有你這樣當救命恩人的,救了人,還要給人下藥,未經別人同意就把別人帶走,那般不懂得尊重別人。你還吃過我親自煮的酸辣粉呢,給你做道涼拌青瓜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我還會做很多好吃的。”

提到給她下軟骨散強行把她帶回東辰國的事,歐陽易頓時就軟了下來,趕緊賠著笑,作著揖,“妹子,是哥不對,是哥不對,你對哥很好,很親近,很親近,親近到給哥做酸辣粉還要收錢。”

寒初藍嗔著他,“我出門的時候沒有帶著多少錢,一會兒回家了我就把錢還給你。”

她這樣說,歐陽易又是趕緊賠著笑,“妹子,是哥說錯話了,你可千萬別把錢還給哥。應該是哥給你錢才對。”說著,他把自己腰間佩戴著的一塊玉佩摘下來,就塞到寒初藍的手裡,再把自己身上帶著的金葉子,銀子統統拿出來,一股腦兒往寒初藍手裡塞來,說道:“初藍,你成親的時候還在鄉下,鐵定沒有嫁妝,沒有嫁妝的女子嫁入夫家是不被看重的。好在夜千澤對你還不錯,不會欺負你。那時候,哥不知道你的存在,現在這些錢銀就當作是哥補給你的嫁妝,雖然不多,也是哥的一點心意,將來等你回到宿城,皇伯父封了你公主身份,同樣會補給你嫁妝的,那時哥再給你添上幾抬。這塊玉佩是送給我外甥女的。”

都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就外甥女外甥女叫著。

歐陽易要不是妹妹控,就是女兒控。

寒初藍心頭暖烘烘的,她和歐陽易雖是堂兄妹,但之前一直不知道,相處的時間也不長,歐陽易對她卻是毫無戒心的疼愛,差點沒有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歐陽易也是皇室中人,可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皇室的無情,看不到皇室的冷血,看到的是世界上最純淨的親情。

“妹子,說吧,有什麼事需要哥幫忙的?”歐陽易愛憐地捏了寒初藍的鼻子一下,取笑著:“可別感動得哭了哦。”歐陽易喜歡“妹子”這種平凡的稱呼,覺得這才是最真實的兄妹情。

把玉佩小心地收起來,又把金葉子呀,銀兩呀都收起,寒初藍對歐陽易是一點都不客氣。歐陽易也喜歡她的直爽,沒有裝模作樣地推辭,更不跟他客氣。

“哥,妹子還真的有件事想請哥幫忙的,哥一定要幫我。”寒初藍把錢銀收好後,望進歐陽易那雙與自己一樣明亮的大眼裡,又閃爍了幾下眸子,先乞求著歐陽易答應幫忙。

歐陽易淺笑著:“你先把事情說出來,看看哥能不能幫你。”

寒初藍以為他會說:別說一件,就算一千件事哥也幫你。

沒想到他卻來了這樣一句話,想坑他,還坑不來。

想了想,寒初藍便把自己想請歐陽易幫幫忙,暫時充當她幫懷雲找的好婆家人選。

不等寒初藍說完,歐陽易就趕緊拉開與寒初藍的距離,惹得寒初藍直瞪他,他苦著俊臉,又朝寒初藍作揖,求著:“我的好妹子,好公主呀,你想害死哥嗎?哥可是名花有主了。”怪不得這個堂妹一見到他,就說一句“來得正是時候”,原來是等著算計他呢。

寒初藍好笑著:“你那叫做名草有主。”

“名花也好,名草也行,名樹都一樣,反正哥不能幫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