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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此時正在前臺付賬，完全沒注意到書架背後的無夜。
無夜努力眯著眼，辨認他要購買的書的名字。
《古代語錄》
看不出來這傢伙竟然是個古代語學者？好像是第三類副職業？
無夜愣是沒想起來第三類副職業裡到底有沒有古代語學者。
不過對方學啥都和他沒關係，多逗留了一分鐘，見人已經走了，無夜這才離開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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