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勉強?那就是很難嘍?”

許大茂故意大聲說道,聲音裡透著幾分誇張。

吳大有一聽,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明白許大茂這是在告訴自己很難實施救援,不禁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很難,算了吧,日子就這麼過吧。”

許大茂一聽,就清楚吳大有的意思是放棄逃跑的念頭了。

他站在原地想了片刻,然後提高聲音說道:“別啊,好好和賈張氏一起過好日子比什麼都強。”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勸吳大有認命,實際上卻是另有用意。

吳大有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以為許大茂還有後續的計劃,於是大聲回應道:“行,聽你的,好好過日子。”

許大茂嘿嘿一笑,那笑容意味深長,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這一系列的操作看得賈張氏莫名其妙,她完全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許大茂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認真地想了片刻,愈發覺得自己一個人要去對付賈張氏實在是太力單勢薄了。

畢竟那賈張氏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蠻橫潑辣得很。

他在腦海裡把院子裡的人過了一遍,想了想去,院子裡和賈張氏關係非常不好的,數來數去也就只有何雨柱和閻埠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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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何雨柱,那是因為賈張氏經常和何雨柱的媳婦鬧矛盾,不是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就是互相指責謾罵。

賈張氏那張嘴從不饒人,而何雨柱又是個護媳婦的,這樑子也就越結越深。

至於後者閻埠貴,那是有一次賈張氏厚著臉皮去蹭了閻埠貴家的飯,還吃得一點都不客氣,把閻埠貴心疼得不行。

自那以後,閻埠貴對賈張氏就滿心的不滿,每次提起這事兒都忍不住要抱怨幾句。

他先是來到四合院門口,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那兒曬太陽的閻埠貴。

許大茂也不多說,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閻埠貴看,眼神裡透著一股神秘莫測的勁兒。

閻埠貴被他這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心裡直發毛,好奇的問道:“許大茂,你看著我幹什麼?怪滲人的。”

許大茂聞言嘿嘿一笑,順勢蹲在閻埠貴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三大爺,你想不想整治一下賈張氏?”

閻埠貴聽了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猶豫。

他心裡確實對賈張氏有些不滿,尤其是上次蹭飯那事兒,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但許大茂這話來得突然,說得又模糊不清,他也不清楚許大茂口中的整治到底是什麼程度,是小打小鬧地給賈張氏一點教訓,還是要鬧個天翻地覆?

閻埠貴心裡沒底,所以也不敢隨便搭話,只是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慮,上下打量著許大茂。

:()四合院之走不通的路就來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