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弟說得對!不經歷狂風,怎能逆勢翱翔,我應戰。”蕭塵也說道,他實在窮怕了。

頓頓蔥花面,連一丁點肉絲都吃不起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過了。

靈石!

他要好多好多靈石!

“不準!”張年風眉頭微皺,斷然拒絕。

少年熱血,將面子看得太重,一時意氣,他可以理解。

但他作為師長,不能任由蕭塵胡來。

另一邊。

萬劍宗的人一聽,頓時急了。

不讓蕭塵出戰?

那怎麼行?

他們內心的怒火已炙烈而燃,幾欲焚體而出,若不能發洩,要活活憋死!

“張年風,新生魁首必須要參加切磋,這是規矩,你想破例?”嶽問天雙目一凝,眼中劍光湧動。

“他在剛才那場大戰中受了重傷,參加不了!”張年風神色平靜,指著蕭塵蒼白如紙的臉道。

“哼,他一擊就將尹壯擊敗,這叫重傷?”嶽問天冷哼,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我說他重傷,就是重傷,你在質疑我不成?”張年風臉色也漸冷,難得出了根好苗子,萬劍宗又想摧殘,令他心生怒火。

“剛才他可是當眾誇下海口,說場中年輕一代他劍道無敵,一會兒要大顯神威!”

“一時戲言,何必當真!”

眼看兩尊教習對峙,身上氣息湧動,瀰漫滔天之勢,眾人都不敢說話了。

就連一直挑釁的萬劍宗眾人,也閉上了嘴巴。

兩尊王境渾身燃光,璀璨無比,霞光四照,在人山人海的演武場耀眼奪目,好似兩輪燃燒的大日。

“張年風,你當真要與我為敵?”嶽問天一步踏上戰場,周身浮現無盡劍光,萬千青色小劍懸浮虛空,蓄勢待發,鋒銳的劍氣直令空間扭曲。

“想廢我學府弟子,戰又如何?”張年風不甘示弱,身後顯現一尊高達十丈的巨人身影,血霞燦燦,氣血沖天,不少人被那股驚人氣血逼得連連後退。

一旁的錢萬代臉上被映上血光,急得滿頭大汗,兩尊教習怎麼還打起來了?

照這樣發展,蕭塵連場都上不了。

如何賺靈石。

就在這時,林蘭花出手了,身化霞光,飄然出現在嶽問天與張年風之間,綻放土行之力,以厚重的土行之力,勉強將兩人隔開:“這麼多孩子看著,大局為重!”

聽到林蘭花的話,嶽問天與張年風頓時冷靜下來,冷冷對視一眼,身上光華斂去。

兩人出門在外,代表不僅僅是個人,還代表各自的宗府。

若在此地血拼,勢必會影響宗府名譽,確實有些不妥。

“什麼意思?這就完了?”

“陳蕭當縮頭烏龜,不肯出來,那能怎麼辦?”

“哎!猛漢之名,名不副實,不如改名慫漢!”

萬劍宗弟子頗為失望。

眼前這局勢,想修理陳蕭,不可能了。

他們似是故意,聲音極大,猛漢學府一行人咬牙切齒,雙目噴火,恨不得直接上去跟他們拼命,但見張年風微微搖頭,他們只能忍耐。

就在眾人以為一場風波即將過去,蕭塵逃過一劫時,錢萬代突然大聲道:“豈有此理,竟敢如此侮辱我猛漢學府,我錢萬代不服!誰說蕭哥不敢出戰?”

“你是何意?”嶽問天眼中劍芒湧動,身上剛剛熄滅的劍光,再度燃起。

這猛漢學府什麼意思?

他們都退了一步了!

還喋喋不休!

“錢萬代,退下!”張年風也厲聲喝道。

可被靈石迷眼的錢萬代怎肯停手,頂著張年風殺人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