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樣?”

於迪飛說:“過去你吳有為是敢作敢為,現在成了縮頭烏龜了。”

我的心裡也為今天的事情十分氣憤,我的確不想再去那種橫衝直撞的人,說:“你們有什麼事兒,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聯絡,我回去看看。”

“那個破地方還有什麼好的?現在跟陳立峰在一間辦室,你就那麼願意看那張狗臉?

想到我跟陳立峰在一間辦公室,是一件讓我鬱悶的事。

但我還是要堅定站在白映雪的身邊,她也是需要我安慰的。

如今大專案部已經不是一個工作部門,而是一個互相爭鬥,甚至你死我活的戰場。

讓大專案部成為今天這個狀況的,過去是周凱陽,現在是馬思菲,馬思菲比周凱陽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凱陽還是從工作出發,而馬思菲卻是一心讓大專案部混亂到了極點,也許正是這樣,她才讓我們手裡那些專案,轉移到她培植的親信手上。

想到一點,我突然開竅了。

馬思菲擔任總經理之後,我以為她把工作的重點放在大專案上,但從今天這些表現來看,就是讓大專案部混亂下去,無心工作,這些專案是不會放棄的。如今大專案部已經不是一個工作的部門,而是一個互相爭鬥,甚至你死我活的戰場。

讓大專案部成為今天這個狀況的,過去是周凱陽,現在是馬思菲,馬思菲比周凱陽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馬思菲讓大專案部混亂到了極點,也許這麼做的目地,是讓過去的那些專案轉移到她的手上,為進一步從新大集團套現,做組織上的準備。

也許這就是看好總經理這個寶座,實現那不可告人的,從新大集團攫取財富的目的。

下午回到集團的大樓,陳立峰並沒在辦公室,白映雪的辦公室也關著,幾層樓都是靜悄悄的。

於迪飛和霞子離開,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再也沒有跟我一條心的人了。

我應該考慮一下我是該留下來,還是該離去了,但我的去留,還要跟江上蘭和白映雪商量一下,我現在不是我自己主宰自己。

如果暫時不離開,我也要考慮一下工作的事,那個濱海新地標建築群不是我能拿下來的,但也應該做做樣子。

忽然,從小會議室裡走出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小會議室裡並沒有人,更沒有人在這裡開會,這個人怎麼從小會議室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