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揚她跳得好,何寶琳是:“膽子真夠大。”不過說完,又加了一句:“幸好表現得可以。”

啊啊啊!她可不可以認為嚴厲挑剔的姑姑都肯定了她?沈熹立馬變成了沈嘻,笑嘻嘻的嘻。爺爺要對她點贊,她配合地送上額頭,中間視線偷偷掃過何之洲的座位,眼珠子對著那束嬌豔可愛的鮮花轉啊轉,腦裡都是何之洲那句話:“我的座位放著一束花……是你的。”

是你的……這是大神送花新姿勢麼?!

沈熹坐在沈建國旁邊,指了指何之洲的座位,偷偷告訴他:“那花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沈建國抬抬頭,一臉雄風,“沒人跟你搶。”

沈熹有點不好意思,小臉紅紅。

沈建國又問她:“怎麼一個人回來,你的何大哥呢?”

何大哥……

何之洲他,他他他!沈熹眨眨眼:“他還有一點事要處理,小事。”

就在這時,何之洲已經從轉角下來,沈熹轉頭看向他,那麼快?

所以是……秒殺了嗎?

第四十七章

何之洲坐在沈熹旁邊的空座,解決事情回來了。他伸手攬過沈熹的腰,接著觀看比賽。沈熹瞅瞅他,他也瞅瞅她,還眨了兩下眼皮,好像在問有事麼?

這是明知故問,還是清冷倨傲的男紙賣萌術呢?沈熹轉過頭,望了望陳寒那邊,陳寒還沒有回來。

節目錄制結束,最後要離開的時候,沈熹再次看向陳寒方向,座位一直是空著。她有點不安,揪了揪何之洲的衣服:倒是說說怎麼處理了啊?不會是……

“有人”不停揪著他衣服,何之洲低下頭,眸光平靜地對視了沈熹一眼:瞎琢磨什麼,怎麼可能!

在沈熹離開之後,何之洲跟陳寒只有寥寥幾句對話。大學的時候,他跟陳寒有過簡單的接觸,印象裡的陳寒常周旋在沈熹和夏維葉之間,兩門三刀玩得非常漂亮。她自負好強,為了四級能早起背誦單詞,為了能練好高難度舞蹈動作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如果她能心存堅持,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成為強者,可惜她自負卻不聰明,好強卻沒有底線。不過陳寒具體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都他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她一直較真著沈熹,他可能已經不記得她這個人。

還有,他弄不明白一點,沈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她。如果後面可能是沈熹摔了她的香奈兒包包;前面呢?

有時候恩怨需要好好化解,因為還有道理可以講;如果道理都沒得講了,就沒有化解不化解這個事,只需要徹底劃清界限。

何之洲望著陳寒:“陳小姐,關於你今晚的舞蹈怎麼回事,我們心知肚明。但是我有一句話送給你,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擔後果。”

陳寒整個人變得凜冽不可侵犯:“何之洲,你什麼意思,覺得我抄襲了沈熹?”

“我可沒有怎麼說,陳小姐不必急著承認。”何之洲嚴肅又正經,男人跟女人打口水戰是一件特別沒趣的事,可以事情還是要解決。如果讓沈熹自己處理這件事,以她要幹架的態度,他寧願他來處理。

“何之洲,你根本不講道理。”陳寒抽了抽嘴角,神色冷然,“你一點也不瞭解舞蹈,我們舞蹈裡可沒有抄襲這個說法。如果你覺得我抄襲了沈熹,沈熹剛剛跳的太空步又抄襲了誰?我需要跟你明確一點,我們這叫做舞蹈編排……”

何之洲也笑了,左手插·在米色長褲的袋裡,聲線清冷:“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道理。”他這輩子只跟兩個女人講道理,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兒。何之洲不再說話,拿出了褲袋裡的手機,按掉了錄音。意思已經很明白:剛剛她和他的對話,已經全部錄音。

“不要再招惹沈熹,沈熹以後會當做沒你這個同學這個室友,你最好也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