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垃圾一樣扔給御修絕。

數枚映象石似天女散花似地從他手裡飛出,御修絕隨手接住一個,其他的長老首座等人見狀也拿了一個,反正這麼多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巧,有一枚滾到虞青菀腳邊,她盯著它在腳尖滾了片刻,彎腰撿起不解的看向御修絕。

他正把玩著手裡的映象石,戲謔的觀察著其他人的神情,見她望過來,嘴唇微動傳音道,“既然別人欺人太甚,送上門來給打臉,不打就說不過去了。。”

她眨了眨眼睛,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毫無波動,語言依舊犀利,可是虞青菀卻是真的從裡面聽出了關心。原來他也不是洠в行拿礎!!�

低下頭,手掌緊緊握著映象石,嘴角露出一抹純淨到不帶一絲雜質的笑容。

姑蘇流見他把玩著手裡的映象石久久 不語,但是在場的諸位臉上隱隱有些不耐,他坐回上座,雙手平放在雙膝上道,“阿絕,你既然能證明虞青菀的無辜,那便速度開始吧,待這事情一了,宗門大比依舊得如期舉辦。”

他的聲音溫潤,聽在眾人耳力如沐春風,眾人的表情也有些放鬆,暫時的忘記了昨晚那長慘無人道的殺戮盛宴。

御修絕迷茫的望著他,他表情有些無辜,“師兄,我何時說過這映象石能夠證明虞青菀無辜了。我只說我能證明是我將她扔到雪峰,並且封印了她的部分靈力,還在雪峰設下禁制。原本我設下的禁制是明日一早才會解除的,為什麼會在今早解除我也很好奇。。”

他這話剛落下,在場的部分人倒吸一口冷氣,如果真如他所言,那麼殺人的就絕不可能是虞青菀,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這個人實力恐怖,心思縝密深藏不露,他的存在遠遠比虞青菀來的要恐怖的多,甚至可能嚴重動搖蓮九山的根基。

朝儀似乎也被他說動,但是依舊死鴨子嘴硬,“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你是不是虞青菀的同夥呢。”

朝儀這話落下,讓姑蘇流徹底變了臉色,他神情冰冷的盯著朝儀,雙眸眯起,周身溫潤的氣息在一瞬間消失殆盡。他周身流露出的氣息,讓在場的人退避三尺。

“朝儀首座,你這是在說本宗也是魔道同夥嗎。”姑蘇流的聲音如同數九寒霜,將大殿的氣氛一瞬間凍結。“你疏於防範本宗洠е文闋錚�閬衷誑諼拚誒溝乃蛋⒕�悄У樂腥擻質嗆我狻!�

同時,以他為中心腳下結起了厚厚的寒霜,不消一刻就將整個大殿變成了雪峰那種奇特又寒冷的地方。

朝儀這才意識到他一時衝動說錯了話,看著姑蘇流那恨不得眼不見為淨的神情,他沉默了下來,低下頭就這樣單膝跪在地上,盯著地面等著姑蘇流的懲罰。

那副視死如歸的姿態,表明了寧願死他也堅持自己的看法,讓姑蘇流無可奈何。

御修絕戲謔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朝儀,這人一直咬著虞青菀不放,在一般人看來是他所在朝霞峰是被害者才會如此,不過在他看來這人很是可疑,不過也僅僅只是可疑而已。。

片刻後,朝儀抬起頭道,“我有罪,還望宗主治罪。只是,宗主大人,你切不可因為私情而置那些枉死的弟子於不顧啊。。”

他的聲調拉長,頗有虞青菀前世看的那些電視劇中衷心的大臣和昏君,不過。。這副情景在虞青菀看來可不是這樣,這就是此果果的逼宮啊。

姑蘇流扯了扯嘴角,“你這是想說本宗昏庸無能,分不清好壞麼 。”

眼瞼大殿中的氣氛降到冰點,聰明的長老首座們都不參與,畢竟有些事情他們也不是很清楚,萬一不小心成了別人手裡的刀就不好了。

“我。。”朝儀一抬頭看到姑蘇流變成藍色的眸子,瞳孔收縮想要說的話卡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口,在這一瞬間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