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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越快越好,我相信楊先生的事恐怕也拖不得。”
“我隨時都有時間!”楊大偉急切道,“只要沈先生有時間,隨時都可以。”
西裝男點頭,“我問過老闆後會儘快給楊先生答覆的,楊先生事忙,我就不打擾了。”他掏出一張支票,“這是老闆的一點小小見面禮,楊先生不要推辭。”
票面是十萬,楊大偉不可置信拿了支票,手都在發抖,自己的父母不吃不喝乾一年撐死能掙一萬塊,可人家見面禮都是十萬起價!這麼一想,楊大偉愈發憎惡張釋與。也愈發對這個“沈先生”千恩萬謝,十萬塊遠不足以填補楊父的窟窿,但有總比沒有好。
……
主人家的臥室除了固定打掃的那幾個下人,其餘人是不能進的,保鏢把張釋與的行李書本扛到大廳便走了,張釋與懶得找沈家的下人幫忙,乾脆自己先把行李箱拿上臥室再下來搬書。好在他是個無所事事的閒人,解了捆書的繩索,一摞書分了三份,每次捧一份上去,也不算太吃力,他上樓下樓跑了三四趟,那些下人只當他是空氣,甚至他再下樓時那些解開摞好的書居然散落一地,最上頭那本上還有個不知誰的鞋印。
張釋與一面心疼一面慶幸,還好放在最上面的是一本雜誌,不是什麼珍貴的資料。他也懶得找是哪個下人乾的,把散在地上的書整理好,一股腦抱起來搬上樓。書很有些分量,加上張釋與之前已經跑上跑下好幾趟,他上了八九級臺階就氣喘吁吁,勉強踏到最後一級臺階,居然兩腿發軟踏了個空,連人帶書面朝樓梯摔下去,張釋與眼疾手快用手撐住,總算沒有臉朝地,只是手腕猛地受力,疼得他哆嗦一下。
張釋與轉過身坐在臺階上竭力緩和疼痛,他兩隻手腕都扭著勁了,雙手使不上力,望著滿樓梯的書不知所措。最後一本一本的拿回房,忙活了接近兩個小時。
張釋與之前一個人住,急救箱裡的藥品紗布都算齊全,他連敷著藥酒給自己按摩一下的勁兒都沒有,手腕一動就是一陣鈍痛,也就懶得弄了,草草塗了點外敷的藥在手腕上就算處理過。
沈務剛回來管家就來請示,問什麼時候吃晚飯。他今天回來略遲,時間已經過了八點,沈務責罵管家不會辦事,自己沒回來就該讓張釋與先行用餐,萬一把人餓壞了該如何,管家才道早就想到了這層,已經去問過張釋與,是他自己說在外頭吃過了。
沈務雖然一整天都在公司,但張釋與幾點出門幾點回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斥責道:“胡說!釋與下午兩點就回了,管家,你說說他上哪裡去吃過了?”管家知道自己說錯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噤聲。
沈務面色不善地打發了管家,徑直上樓推開張釋與臥室的門。
張釋與明面上雖是自由了不少,實際上沈務特地安排了兩個手下暗地裡跟著他,是保護也是監視,就張釋與現在的狀態,沈務不放心。所以他知道張釋與今天見了兩個人,一個文敏安一個楊大偉,關於楊大偉沈務早就沒半點印象,文敏安倒是記得。張釋與極少與人走得近,唯獨對文敏安另眼相看,沈務不得不警惕。不過張釋與和文敏安沒什麼過分的舉動,沈務不想惹張釋與更不痛快,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著不知道。
沈務一進張釋與屋入鼻的全是藥味,張釋與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見門把手轉動立刻醒了,坐起身看清來人,沒好氣道:“先生真是高高在上慣了的,進來連個門都不會敲。”
“你受傷了?怎麼這麼大的藥味?”沈務順勢坐在張釋與床沿問道,不理會張釋與的冷嘲熱諷。
“小傷,不敢驚動先生。”
“把手伸出來。”沈務眼尖,鼻子又靈,就算張釋與兩隻手都縮在被子裡,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張釋與本來也沒打算瞞著他,大大方方亮出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