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劈砍在冥焰上猶如劈在磐鐵一般,不但紋絲不動而且還緊緊吸食著兩把定鬼刀,任憑宇都宮城如何用力也拔不動,當冥焰開始舔舐刀刃,兩把定鬼刀但凡被冥焰沾染的地方瞬間便被炙燒的化成灰燼,如果不是宇都宮城鬆手的快,想必連同他也會被冥焰說吞噬。

這是冥界的火焰可燃燼一切魔障,何況是區區兩把刀和一個永生不死的陰物。

宇都宮城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刀被融化,更讓他驚奇的應該是為什麼我竟然有操作這火焰的能力。

估計宇都宮城也知道自己莫要說救淺尾舞,就連環護在我們四周的冥焰都無法逾越,他用恐慌和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和他冷冷的對視後我的目光變得嘲諷,從宇都宮城身上收回來重新直視已經被冥焰的炙熱灼燙麵目全非的淺尾舞。

我繼續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只是目光中透著的是比這群嗜血怪物還要殘暴的暴戾。

“聶浩然知道要兌現契約,必須契約的主人才能收回,他並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那個人,但如果是的話,我便是那個掌控三界生死的人,三界盡在我手你區區一個血族陰物能奈我何!”

我慢慢把臉靠向淺尾舞,她那張原本還文秀的臉如今已經完全潰爛,我的聲音和我的憤怒一樣越來越強烈。

“豐城明夫做的最錯的事就是低估了聶浩然對真衣的愛,而你……你最不應該就是傷害了雲杜若,我不想殺人不代表我不會殺人,何況你連人都算不上,一個骯髒的不死怪物而已。”

我一把掐住淺尾舞的脖子,熊熊的冥焰瞬間就點燃了她整個身體,我把她高高的舉起,她已經面目全非的臉上只剩下兩個眼睛,痛苦而恐慌的掙扎著身體,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哀嚎,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回蕩在著空曠的地底寶藏之中。

所有血族殘餘都面面相覷的對視,驚恐的看著淺尾舞在我手中徒勞的試圖掙脫,但最終被冥焰燒成一捧灰燼。

就連吉田半藏如今也用惶恐的目光看著我,聶浩然死後我想他應該是血族最強大的人,我竟然輕而易舉就殺掉淺尾舞,這或許是讓吉田半藏始料未及的事,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從我身上轉移到祭臺的金棺上。

吉田半藏雙手一揮,對於血族來說真正重要的便是那金棺中的銀瓶,他們蟄伏几百年無非就是等待這個機會,那些數之不清的血族殘餘開始對我還有所忌憚,但是比起恐懼他們更向往陽光,一個能在陽光下出現的不死軍團才是最可怕的。

頓時包圍祭臺的血族紛紛拔出背後的東瀛刀,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上不顧一切的想要搶奪金棺,我雖然知道如何控制冥焰,但面對數量如此驚人的血族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能殺掉淺尾舞完全是因為她的輕敵,我連忙退回到祭臺上,和韓煜還有太子以及蕭連山靠背而戰,把已經受傷的雲杜若和金棺緊緊的保護在中間。

韓煜手中有雷影更是得心應手,他念出葉輕語教他的道咒,雷影在他之手好似極其熟悉,劍法套路一氣呵成連貫嫻熟,他手中雷影越舞越快,向他衝上來那些不顧死活的血族紛紛被砍殺倒地,雷影在手韓煜所向披靡無所畏懼。

可血族蜂擁而至源源不斷往上衝擊,凌厲的刀鋒接連不斷砍殺過來。

崢!

一聲清脆的劍鳴聲,雷影劍身上那青冥之光化作兩道,猶如電閃白光刺眼,或許是韓煜劍招太快,那兩道白光飛舞盤旋交織好似兩條白虹掛天。

韓煜手中雷影變成兩把,雷影所發揮出來的威力更加驚人,我都隱約能感覺到那蕭殺的青冥劍氣如同排山倒海般向下湧動,即便再多的血族也無法衝破那密不透風劍氣所凝結成的網。

另一邊的太子更是和韓煜不分伯仲,他手中金剛念珠隨同他口中快速念出的佛經閃耀著明亮的光芒,被灌注佛家修為的念珠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