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大牢就在分局的大院子裡,所以,張虎很快就把李木帶了過來。羊景留下了李木問話,把張虎趕了出去,在外面等待命令。

李木道:“李木見過長官。”來的時候,張虎已經給李木說了羊景的身份。

羊景道:“在牢裡有沒有受苦?”

李木道:“沒有,是我自己一定要進的牢房,沒有人會欺負我。”

羊景道:“嗯。如果再次遇到有人正在對女子做不軌之事,你還會像這次一樣做嗎?”

李木道:“會!這次只是運氣不好,破壞了別人的好事。但是這只是巧合,大多數這樣的情況,都是惡徒,必須要先救人。”

羊景道:“你倒是看得清楚。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你不用再呆在牢裡了。這件事情你沒有錯,真要論起來,也是對方的錯。這麼有錢就不能弄個船、開個房?非要在大庭廣眾下瞎搞。這叫擾亂社會罪,明年就把這條加到律法裡面去。”

李木尷尬的笑了笑,你是大佬,說啥都行。

羊景道:“咋的,不相信啊?”

李木立馬一本正經道:“報告,卑職信!”

羊景道:“行吧,現在跟我去一趟對方的家裡,晚上你請我吃飯,明天你再回你那個所幹活去。”

李木道:“諾,長官!”猶豫了一下,李木又道:“長官,您要不要換一身再去人家家裡?主要是穿著鎧甲活動不開,也累得慌,呵呵。”

羊景笑道:“你還好意思開口?怕我給別人給嚇壞了,是吧?我們才到這裡都還沒來得及找好落腳的地方呢,就趕上了你的這點破事,還被你給嫌棄了。今晚你必須得請我們吃大餐,不然可饒不了你!”

李木趕緊拍胸脯保證道:“長官放心,卑職絕對帶您去吃這番禺最好吃的。”

從辦公室出來,羊景讓張虎安排地方給自己和一個班計程車兵換上了常服。聽說要去傷者的家裡,張虎立馬提出要跟著去。結果被羊景一頓訓斥:“你去幹什麼?這又不是你的事情。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的反思一下,要怎麼去對付那些被關起來的人,還有他們的家族。這些世家的人能量可不小,你要做好防範工作,明白嗎?”

張虎聞言一愣,趕緊道:“諾!多謝長官教誨。”

受傷的那名公子哥名叫陸飛,其父陸正是個還算善良的商人,是吳郡陸家的旁支,靠著陸家的影響力和陸正的圓滑世故,這支旁支在南海郡頗有家資和影響力。羊景來到陸家的時候,陸飛應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畢竟造孩子的事情已經重新開始實施有兩天了。

羊景的帶來的人不多,畢竟不是去打仗的。景三帶著一個排守在了陸家門外,羊景和一個班的警衛,還有李木,在陸正的迎接下,進了陸府。陸家在番禺的勢力很大,之前發生的事情早已有家僕前來告知。包括羊景他們往陸府的方向過來,也是早已知曉。抱著不得罪大人物的心態,陸家父子就在家門口等著。如果羊景真的是來陸家的,也好彰顯一番陸家的姿態。

當羊景對著他們微笑的時候,陸正就知道自己是等對了。

眾人來到廳堂中,羊景沒有坐主位,陸正也只好在羊景的對面坐下。廌國的桌椅已經在交州推廣,陸家這樣的家族自然是配備的非常齊全。

眾人進門的時候,已經寒暄了一番,此刻,羊景也就開門見山,直說來意了。

羊景道:“陸家主,此番前來,一是來看望一番貴公子的傷勢。如今看來已是無礙,吾等也就放心了。二來嘛,是想和陸家主說一說這生孩子的事情。”

陸正一臉的困惑,這種事情也是能說的嗎?你一個當官的還懂這些?

陸正問道:“不知將軍此話何意?”

羊景道:“我呢,看過了這個案子的卷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