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損害一些生命,但不吃不行,所以這便是天道。”

魏青衣說道:“天道無情。”

天道喜歡毒打聖人。

隨即到了長安食堂。

……

新城剛從一場小病中恢復過來,面色有些蒼白。

她坐在屋裡,身前堆積了不少賬冊。

“公主,這便是今年的賬目。”

黃淑翻開總賬,“今年還算是不錯,不過布匹虧損不少。”

新城淡淡的道:“虧損便虧損,錢再多有何用?難道我還能每日睡在錢堆上?”

前院,張廷祥吩咐道:“今日是算總賬的日子,不得打擾公主。”

話音未落,有人敲門。

門子開門,外面進來的是徐小魚。

“我家郎君在長安食堂,請公主前去。”

張廷祥說道:“今日卻是不妥,公主有要事。”

徐小魚皺眉,“郎君那邊也是要事。”

可公主不是他呼來喝去的人啊!

張廷祥有些惱火,“今日高陽公主相邀公主都沒出去。”

姐妹兼閨蜜都沒請動公主,你家賈師傅更不成了。

徐小魚的性子……按理他該回去,可想到賈平安的話,就說道:“你且去稟告。”

張廷祥笑呵呵的,“也好。”

他隨即去了算賬的房間外面。

“公主。”

新城坐在那裡,身前的總賬翻開,前方一個賬房低著頭在稟告各種資料的含義。

這是公主府上一年中最總要的事。

新城抬頭,“何事?”

張廷祥站在門外欠身道:“趙國公那邊遣人來,說是在長安食堂等候公主。”

賬房低著頭,趁著這個機會把資料再度揣摩了一下,晚些繼續彙報才不會出錯。

新城本是左手握著總賬,聞言手一鬆,旋即起身。

“備馬車。”

張廷祥:“……”

賬房愕然抬頭,“公主,算賬……”

不管是皇帝還是百姓,一年之中算總賬的日子很神聖,幾乎是不可侵犯。

新城起身出去,黃淑跟在身後。

“更衣!”

張廷祥回了前院。

徐小魚正蹲在那裡和人吹噓。

“那些都是士族子弟,氣的渾身打顫,卻只能叫罵。我家郎君吩咐一聲,我便衝了過去,左右狠抽啊!”

張廷祥板著臉,“我怎地聽聞是趙國公用馬鞭抽的?”

曰!

徐小魚抬頭道:“我就一說。對了,公主可答應了?”

張廷祥糾結的道:“答應了。”

晚些新城帶著羃?出來,徐小魚欠身低頭,“郎君就在長安食堂,說是有些機遇,請公主去。”

新城看了徐小魚一眼。

“沒給他茶水?”

誰家的僕從來了也沒茶水這一說吧,最多是開水。

張廷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