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這邊一片其樂融融,將軍府墨知夏此刻正哭的梨花帶雨:“娘,我等不了了,我想讓墨流雲身敗名裂,讓她再也勾不了殿下。”

劉思婉摟著墨知夏:“告訴娘,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不是和青王殿下一起去春風樓用膳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殿下怎麼沒送你回來?”

劉思婉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墨知夏表情扭曲,咬牙切齒地道:“今日在府中見到墨流雲,本意是想奚落一番,哪知殿下見了墨流雲,竟然失神了,連和女兒說話,都心不在焉的,還說墨流雲怎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墨知夏恨恨的道:“娘。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賤骨頭,之前墨流雲追著他跑,他不屑一顧,現在墨流雲對他不屑一顧了,他反而追著她跑了。”

“什麼叫追著墨流雲跑?!”劉思婉大吃一驚。

“我們今天去春風樓用膳,殿下一直心不在焉,用了一半,讓人送我回來,然後我偷偷讓丫鬟跟在殿下後面,看到殿下騎馬出城了,方向正是墨流雲外祖家的方向,娘你說殿下是不是去找她了?!”墨知夏恨得快將手中帕子撕碎了。

劉思婉想了想:“不一定,聽聞蕭國公前些日子病重,這幾日蕭將軍又重傷歸來,也許殿下是真的有事,就算去蕭家也有可能是去打探情況,再者就憑上次賞花宴,青王重傷墨流雲,蕭家就不可能再被拉籠。”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又拍拍墨知夏的手:“你都說了墨流雲的態度一反常態,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親早晚得黃,正所謂結不了親,就只能結仇了,只是現在看來,怕是要做兩手準備了。

墨流雲本就身名狼藉,本來打算放她一馬的,但如果殿下還有一絲這樣的心思,便只能兵行險招,給墨流雲這個快死的駱駝身上,再添上一根稻草了!”

墨知夏聞言急忙問劉思婉:“娘,你快說怎麼做?”

“下月初一,是你祖母生辰,娘打算辦一場賞菊宴,到時候請上一些夫人小姐公子來府上賞花。

你說若到時候墨流雲要是不知檢點,和人無媒苟合,她和青王的親事是不是就退了?!再者她失了清白,就只能委身於人了,至於為妻為妾,還要看對方意願。到時候不由得她願不願意,一切已成定局,就算你父親回來,也無力迴天!”

“娘,你真是女中諸葛啊,那咱們得好好給墨流雲挑個‘好,夫君才行!必竟姐妹一場!”墨知夏眼中盡是惡意。

“這也怪不得我們,要怪只能怪她沒有一絲自知之明,身為北離城第一醜女草包。妄想用一紙婚約來高攀皇子,誰讓她擋了我兒的道呢!”劉思婉邊說邊給墨知夏擦臉上花掉的妝容,吩咐丫鬟給墨知夏重新梳妝打扮。

不出片刻,墨知夏又恢復成了那個溫柔貌美的二小姐,除了哭下眼睛還有一絲紅腫,看不出一絲之前的惡毒扭曲得模樣!

次日一早劉思婉帶著墨知夏,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裡,一進門便笑著給老夫人請安:“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大喜啊!”

“給祖母請安。”墨知夏也上前行禮

“哦,喜從何來?”老夫人一邊拉過墨知夏一邊望向劉思婉。

“再有幾日便是您的生辰了,我還想著今秋寒涼,園子裡的秋菊怕是要晚些開了,正愁生辰宴那日用何花來裝扮,今日花匠來報,園子裡的菊花這幾日已經開了一些,您最喜愛的墨菊再有三五日也能如期盛開,豈不是老夫人福澤深厚,得上天賀喜?!”

老夫人聞言果然含笑點頭:“坐吧,知夏也越來越端莊大氣了,比起蕭氏那孽障,也不知道強了多少倍,老大也是瞎了眼,放著這麼好的孩子不上心。”

看向墨知夏又是滿臉慈愛:“這要是請旨賜婚的是知夏,將軍府的名聲也就不會像如今這般了!”

墨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