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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的將頭往傅容庭懷裡鑽了鑽,可能是高燒燒昏了頭,我竟然攥著傅容庭的衣角,哭著問他:“傅容庭,為什麼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東西?”
我不知道傅容庭當時什麼表情,或是回答了我什麼,或者是沒有回答,我只知道,那晚我一直在他懷裡哭,哭著昏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讓我知道這是在醫院,這個認知,讓我還有些混沌的意識一下子清晰了。
昨晚迷迷糊糊間說的那些話,也鑽入了腦海裡。
我一下子從病床上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當時傅容庭正買好了早餐從外面進來,見我忽然坐了起來,怔愣了一下。
“醒了。”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磁性的嗓音透著一絲喜悅。
我點了點頭,沒敢看他:“你怎麼會回來了。”
自從八號之後,我就沒再見過傅容庭了,不知道他昨晚回去看見那一片狼藉作何感受。
傅容庭將買來的皮蛋瘦肉粥放床頭櫃上,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彷彿重重鬆了一口氣似的,爾後將粥開啟,他沒回答我的話,舀了一勺子喂到我嘴邊說:“燒已經退了,待會我送你回老宅。”
“為什麼要回老宅?”話一出口,看見傅容庭的表情,我就知道這話問錯了。
他一面餵我,一面淡淡地語氣問:“家裡是誰砸了?”
對於傅容庭的伺候,我欣然接受,可看著他通紅的眼睛,想著琳達的電話,這個男人又是多少天沒有睡覺了?
這個冷凜的男人我反正也看不透,此時也沒那個力氣,也就任他餵我。
我不好說是樓簫,不然這傅容庭準找樓簫算賬,我好奇的問:“你為什麼不說是我?”
“你樓笙會嗎?”他睨了我一眼,頗瞭解我的口吻說:“幾十萬的東西,你不會捨得。”
我盯著傅容庭看了一眼,嚥下嘴裡的東西說:“不管誰砸的都算了,況且客廳被砸了,臥室還是能住人,沒必要去老宅。”
自從上次我在老宅宣佈生不了孩子就離婚後,一點也不想再踏進去。
他將我吃完的粥盒放下,心中也大概知曉是誰砸了房子,難得的是沒有追究,好整以暇的凝著我說:“我已經找人去裝修房子,不過最快也要一個禮拜才能住人,你要是不想去老宅,可以跟我回公司住。”
“重新添置傢俱就可以,為什麼要重新裝修,買幾件傢俱哪裡用的了一個禮拜,最多兩天也就完成了。”不對,從他的話裡面,我得知了一個訊息,我有些不信的問:“傅少,你每次不回公寓,不回老宅時都住公司?”
傅容庭可不缺那一點買房子的錢,至於這麼委屈自己?
這將近兩年來,幾乎一大半的時間他都沒有回公寓,那不是幾乎天天都住公司。
傅容庭倒是實誠:“一般住公司,偶爾去香山那邊,太遠了不方便,很少去,如果你不想跟著住公司,那我們住香山。”
香山那是一片別墅區,我自己都不清楚傅容庭名下到底有多少房產,只是那香山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了,就算開車也是要將近兩個小時。
我抿唇說:“傅少,不用折騰了,反正也就最後九天,就不必麻煩了,公司我怕也是被你砸了,我還是就住公寓,裝修房子也沒關係,我也就回去睡個覺而已,香山離上班有些遠,最近我也會開始留意找房子搬出去。”
我以為這話又會惹得他勃然大怒什麼的,哪知他輕輕揚唇,雙手環胸,深邃的眸子凝視著我,意味深長的說:“樓笙,恐怕你不能再從我身邊離開了。”
我蹙眉,自嘲的笑著:“傅少是想喪偶嗎?”
今天的他倒是好脾氣,臉上淡淡隱著笑意,目光帶著深意瞥了眼我的肚子,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