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這才錯過了他倆的訂婚宴。

不過應該新婚燕爾的她怎麼會在這兒,似乎還被人欺負了。

他眯著眸子打量著面前的幾個人,眼底是一閃而逝的寒意。

一把將人護住,把視線落在了面前幾個人身上。

聲音冷得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凍結:“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動我兄弟的女人。”

吳彪一開始只覺得他眼熟,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就知道他是誰了,臉色瞬間煞白,雙腿發軟。

身邊幾個小弟顯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叉著腰,跟個二流子似的開了口,“你誰呀?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敢這麼跟我們老大說話。”

“就是,跪下來跟我們老大道歉,再把你懷裡的女人還給我們老大,我們就考慮放你一馬。”

吳彪聽到小弟這話冷汗直冒。

他們說的是人話嗎?

面前這尊大佛他都惹不起,這下子可真的完了,禍從口出。

轉頭瞪了一直說話的兩人一眼,“你們他媽的給我閉嘴!”

小弟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委屈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轉身看向他時,語氣中是前所未有的卑微,“傅爺,傅爺,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要是早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明顯的驚恐。

傅矜卻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低頭看著懷中昏迷的顧雲瓷,心中滿是疑惑和擔憂。

“老實交代,你們把她怎麼了?”

吳彪聽著他的話,抖的跟篩糠似的,嚥了咽口水,用力的擺著手,“沒……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她只是喝多了。”

“真的?”

吳彪及一眾小弟點頭如搗蒜,“真的!您放心,我們真沒碰她。”

那些小弟這會兒也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了,瞬間覺得自己的頭現在還在脖子上,已經算是天大的好事兒了。

傅矜輕輕將顧雲瓷抱得更緊了些,轉身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他們都給我帶到地下室去,我稍後再處理。”

說罷,便抱著顧雲瓷朝著自己的私人休息室走去。

真不是他想抱她。

交給別人他不放心,陸鶴川那個小心眼兒,對這個女人寶貝的很。

扶著她走,她渾身軟的跟水似的,扶都扶不起來,只能抱著走。

傅矜將顧雲瓷放在床上後,吩咐人拿來了醒酒湯和熱毛巾。

“喂她。”站在床邊看著服務員吩咐道。

“好的,傅爺!”服務員照做。

只不過是個男服務員,笨手笨腳的,那醒酒湯怎麼也喂不進去。

傅矜在旁邊看著都要急死了,還有點看不下去了,“讓開,我來。”

服務員退了出去。

傅矜看著面前躺在床上一臉難受的燙手山芋。

有些為難。

傅矜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靈活地轉動手腕,將兩隻衣袖向上一卷,一直捲到了手臂上方,露出結實而有力的小臂肌。

又生怕陸鶴川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會誤會什麼,把手機放在旁邊,開啟攝像頭對準床上的人。

這才小心翼翼地扶起顧雲瓷,將醒酒湯喂到她嘴邊,動作有些笨拙。

顧雲瓷在半夢半醒間,本能地抗拒著,湯汁順著嘴角流下。

傅矜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她的嘴角。

好在還是喂進去了一些。

弄完已經是十幾分鐘的事兒了。

拿出手機給陸鶴川發了個訊息!

【阿川,你老婆在我手上。】

下一句話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