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啊,這是。

這個老警察其實還是有偏向性的,他也大概瞭解了事情緣由,但這事可不是他說的算,想到此他有些困惑的看著姜月,是真的不明白,竟然姜月都制服歹徒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看著就像蓄意報復的事情,難道只是為了洩憤?

對上目光後,姜月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

此時外面又起了喧譁,原來自從兩個警察來到之後門外便聚起好些人,互相擁擠探頭探腦的就想看個究竟。

幾經吵嚷下,那兩個昏過去的悠悠轉醒,這才又惹得圍觀群眾連連驚呼。

兩人起初還點懵,是真沒有料想到一睜眼就被人圍得水洩不通。

正當他們的驚恐在逐漸放大,內心在瘋狂掙扎要不要試試奪門而逃的時候。

“先把他們給扣上,再聯絡局裡把人押回去。”老韓拿出一副手銬,動作迅速的把那兩人反手扣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見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給自己上了一副手鐲,張雁的小弟這才有所恍惚道。“我們可什麼都沒幹啊?幹什麼抓我們?”

“閉嘴,小李把他的嘴堵上。”韓姓警察冷著臉直接回答。

隨後便只有嗚嗚的聲音而已。

韓警官又看向另外一個人,同樣大聲說:“看什麼?你還想報復嗎?告訴你們,私闖民宅欲行不軌,夠你們吃一壺了,要查出來是有案底的,那你們就等死吧!”

短髮男對這番話不予理會,而是死死地盯著一旁的姜月。

他沒有記錯,剛才就是這個人像是捏碎一塊泡沫一樣把門鎖掰開,硬生生的就那樣把門給開啟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別說有多嚇人了,更何況開門後看到一張雙目猩紅的笑臉。

那就不是個正常人,更像是個妖怪。

感受到這視線的姜月也饒有興趣地回以同樣的目光。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報復你的。”一場放肆大哭後,閆秦心再從洗浴間出來後,除了蒼白憔悴的面容和通紅的眼圈,此刻已經算是很鎮定了。

一句話對著姜月說完,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猶豫了許久撥出了一個電話。

姜月自然不在乎這些人報不報復的,只是閆秦心表現得坦蕩,又想把責任攬過去,他也沒理由拒絕就是了。

外面討論得熱鬧,且在模糊間聽到什麼入室搶劫行兇,欲行不軌等字樣,討論的趨勢就更加洶湧了。

“啥?這三個人都是那個小娃制服的?老東西你這是昨晚太操勞出現耳鳴了吧,就地上那個胳膊比你大腿都要粗的,一個打你三個都足夠了,說什麼一個小娃制服三個成年人呢。”

“你還不信了?我清清楚楚聽到警察同志說的,還能有假?”

“那你說說他怎麼個制服法?”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那三個不中用。”

眾人的熱鬧大概也只能看到這裡了,外面更加急促的警笛聲響起,一輛警車下來四個年輕警察,不由分說就把人群驅散,又迅速控制好現場。

與韓姓警官作了一番資訊交流,同樣在看到張雁那副慘狀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小張,我記性不好,這種程度算不算正當防衛?這種傷我也不敢隨便處理,現在就等救護車來了。”

被詢問的警員習慣性地摸了一下帽子,不確定道:“不好說啊,這得是使了十足的力氣且還是用了鈍器才能造成的吧,也不敢說能治好,這兩條腿怕不是要廢了。”

老警察沉默了一會,看向姜月所在的方向,表情陰晴不定。

此時閆秦心還在不斷的跟姜月強調著什麼。

“等一下就會有人過來,你就照著他說的做,他問什麼就說什麼,一定會沒事的,也不會影響到你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