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後院的人和太子都可以說是正值生育的年紀。

但現在後院懷的人也不多,對太子這個年紀來說,孩子算是少了點。

太子過程還是挺厲害的,雖然沒結幾個果,

但這樣也好,她也享受過程,但齊姣可不想一直生,她的肚子撐不住。

太子是不知道齊姣在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畫的依舊認真。

齊姣給他畫過很多,但他卻沒給她畫過幾張。

太子學的那種短時間不能完全把人畫出來,還是得要一些時間。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自己明白,他心裡很急躁。

作畫還有一個原因,想讓心靜下來。

真正開始畫的時候,心裡就沒想別的了。

心神都被她臉上的五官,線條給吸引住了,他們也曾深深地對視過,用眼睛仔細描繪過對方的眼和唇。

但好像也沒有這麼認真的,以畫的角度來看對方。

太子很早就知道她美,這次是具體地知道美在哪裡了。

從眉到眼,尤其是眼,目彎如水,雙眉斂破春山色,配著那遠黛眉,山水之色盡收其中。

那雙眼睛為皮囊添了不少色。

看著手中的筆,有些洩氣,他怕是不能完全畫出來。

“好了。”對自己一向自信的太子,這回也有些扭捏。

齊姣對這幅畫還是有期待的,還好還好,沒她想象的古畫那麼離譜,至少能看出來,是個美人。

人美還是抗的住啊。

見齊姣滿意,太子也忍不住嘚瑟起來了。

“爺畫這個累了吧?本來就忙……”

“畫畫能靜心,倒也是件好事。”

以往太子都不會把政事帶回到後院中,但人真的不能憋太久,至少現在,太子想說說話。

他現在去坤寧宮都要小心行事,母后旁邊恐怕也有父皇的人,這段時間敏感,能避就避,兩人私底下說話都得看著時辰。

要是說起來,齊姣算是最安全的人,沒人在朝中,根本接觸不到這些事。

就算是知道,也對不上人。

然後,齊姣就聽了太子許許多多的碎碎念,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太子言語中還是很謹慎,大事基本沒說。

齊姣聽的還是挺認真的,萬一有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多聽多看,還有,多寫一點,總不是壞事。

但她不會發表意見,太子只是需要有個人在聽,不需要有人給他出主意。

而且,說皇帝對自己手上的權柄抓的緊,太子又何嘗不是這樣?

不過,這些天后院的變化,怕是和前朝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