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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他們之前是什麼關係?”雲杜若低頭沉思了很久,她贊同我的想法。
從那天在病房中看見文繼科和安溶月的舉動看,安溶月對文繼科是很信任的,可是一個天天對她粗暴和要逼迫她接受治療的文繼科是用什麼取得安溶月的信任?
“時間,別忘了文繼科管理地下室病房已經有三十年,也就是說他接觸這些病人的時間並不短,蔣馨予僱傭文繼科主要的原因是放心他不會被病人所控制。”太子撥動著手中的念珠心平氣和地說。“萬一有意外呢,有沒有可能安溶月早就控制著文繼科,只是她受到藥物的影響無法完全發揮她的能力。”
“蔣馨予給安溶月吃的藥我看過,那是專門針對精神病重症患者的鎮靜劑,服用後會陷入混沌和模糊的思維狀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是沒有邏輯性的,根本沒有辦法完成任何事,更不用說是對人實施催眠和行為控制之內的精密行為模式。”我搖搖頭說。
“那就解釋不通了,安溶月服用藥物一直都是蔣馨予在監督,蔣馨予有前車之鑑絕對不會在這方面掉以輕心,一個完全失去能力的人……”
砰!
雲杜若剛說到一半門被韓煜從外面推開,他本是去鬼市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遇到上次我們見的那人,可如今他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門口,斷斷續續地說。
“黃色……黃色杜鵑花有毒!”
其他人都很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韓煜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想起上次我和他看見文繼科在花圃偷摘的花正是黃色杜鵑花。
“我在路上突然想起來,我師傅告訴過我,黃杜鵑花有毒,誤食會引起嘔吐和痙攣,其花瓣曬乾研磨成米分有催吐的效果。”韓煜氣喘吁吁的大聲對我們說。“文繼科之所以偷摘黃杜鵑,就是為了幫安溶月催吐。”
南宮怡一愣,回頭問我為什麼不早說文繼科偷摘黃杜鵑的事,當時以為是尋常普通的事就沒太過留意,南宮怡嚴峻地說,黃杜鵑是著名的有毒植物,過量吸入時對呼吸、迴圈有極強的抑制作用,但是在少量劑量下,黃杜鵑的成分可以中和神經毒素並伴有催吐的效果。
我為自己的疏忽給其他人道歉,再仔細回想上次在鐘樓上,蔣馨予監督病人服藥離開後不久,文繼科便讓安溶月喝水,不過已經證實那只是普通的水,我想到文繼科的手帕,還有那淡淡的花香。
他應該是把黃杜鵑曬乾後研磨成米分包裹在手帕中,等到安溶月喝水後假裝幫安溶月擦拭,趁機讓她服用下去,因為安溶月之前服用過鎮靜劑,而黃杜鵑的氣味在中和神經毒素時會產生會產生令人噁心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麼安溶月喝水的時候會那麼抗拒和排斥。
雲杜若也經歷過這樣的情況,她在停屍櫃中的時候吸入的也是神經控制類氣體,因此她聞到黃杜鵑的香味會噁心想吐,再後來路過花圃的時候她因為身體中還有鍾慧注射的麻醉劑殘留,聞到花香一樣會噁心。
在病房中文繼科當著我們的面也在如法炮製的幫安溶月催吐,可見這個行為是一直持續的,安溶月自始至終服用的藥物都沒有達到過標準,換句話說,安溶月並不是蔣馨予所想的那樣,這三十年都處於完全意識模糊混沌的狀態,事實上剛好相反,大部分時間裡安溶月還是有一些邏輯思維存在。
但我相信對於安溶月這樣的人來說,僅存的這點意識似乎已經足夠控制文繼科了,在長時間的相處過程中,安溶月一直在向文繼科灌輸控制他的思維和行為,她需要一個幫她離開這裡的助手……
不!
安溶月或許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何必要離開,出去後又能怎麼樣,在外面能做的事,在這裡她同樣也能做,而且更重要的是,永遠也不會有人去懷疑一個被收治完全喪失能力的精神病人,而文繼科就是她身邊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