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繩子什麼做的?我好歹身體素質也有強度,怎麼就掙脫不開?”蔣工斧不免爆粗口,踢開腳下那快堆到他腹部的麻繩。

尤靖面色有些蒼白,過來時那背後的力量襲擊了他,不過他很喜歡這種方式。

“真是陰險啊,我還以為來這兒跟他正面生死一番,沒想到這虛境是這番景象。”

時惜給了他們恢復丹藥,順便的,散力丹她也給解了。

當初看到散力丹這個東西,他們就一致認為得把破解之法掌握,嘗試了多種手段後他們也總算以自己目前的煉丹等級煉出合適的復力丹,人人備了一堆。

“還是漏算了,儲物袋沒異力開啟不了啊!”蔣工斧平時動得多,放身上回掉所以全放的儲物袋裡。

尤靖也跟著稱是,同時也被他們在煉丹一門上的天賦驚到,他知道是天才,可沒想到這麼能幹,他煉丹有等階,自然的,散力丹同樣有。

這些漁民雖無異力,可看人很準,他吃下的那顆散力丹也恰恰封住他的能力,這復力丹只十二品級,居然能解開他這丹。

尤靖不修煉丹,故而不知有些丹藥實際上無關品階,只是程度上的不同罷了。

而散力丹就是其中一種,癲界對它的煉製還有著缺點,不夠完美。

“剛才外面發生什麼了?”

兩邊開始交換資訊,威脅到他們的存在在暗處,在尤靖看來這恰恰是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

“與絕對實力正面對抗那是負隅頑抗,而他要與我們玩躲貓貓,不是他性格惡劣,就是他在顧慮什麼。”尤靖拿出了身份令牌,這是每一個學子都擁有的東西。

蔣工斧想起來了,“我們死了令牌有感應?”

尤靖點頭,“準確來說是隻有部分人員才能擁有的這個能力,比如我是老師,而你們是核心學子。”

這種令牌做工精細,用到的地方一般在前線戰場給士兵的,學院也會有,不過就像尤靖說的,只有有價值的人才會擁有。

蔣工斧咂舌,那麼癲界比起小說裡的修真門派要摳搜些啊。

尤靖咳了咳,“這是資源的有效利用,其他學生畢業後進了有關部門再由部門管理。”

“他知道我們是誰要做什麼,所以不敢輕易殺死我們,只是困住我們。”尤靖說到這時想到更多,心裡擔心尤甚,不過他沒表露出來。

“他害怕我們學院的人快速支援,要知道支撐一個光虛大陣所耗也甚多。”

時惜明瞭,她還沒考慮過這一點,只是,她一手靠著下巴,“那麼那些獻祭的人到底用來幹什麼?始境那些人應該就是獻祭犧牲者,她們還存在,沒抽乾她們的所有,那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人不管是否有能力,其本身是存在生命力的,這種生命力我們也可以稱之為精神力,這也是為什麼精神力損耗過度會造成不可避免的死亡,他背後也許還有一個陰謀在。”尤靖說。

蔣工斧想的簡單:“那這些還輪不到我們考慮,現在應該想想怎麼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