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彼此沉默了很久。

剛剛和五長老說話的那個聲音突然嘆了一口氣:“這個老五……風風火火,還把自己當小孩子呢……老三,你說……這女娃該怎麼辦?”

女娃?哦——指的是我,對於他們來說,我真的還算是小孩子呢。

三長老的聲音悠悠然地飄來:“他難得帶個人來,還是個女娃,還是唐七的內室——這不教怕是對不起唐家的列祖列宗。”

我抽了抽臉頰:這和唐家列祖列宗什麼關係?

我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素裝,我退步:“不、不用了……我一個姑娘家,不需要什麼武功,以前什麼武功底子也沒有……不勞煩兩位長老了……我、我回家刷牙去……”

我想走,偏偏走不了,這身邊的雲霧像是生出了手,直接抓上了我的腳脖子——

“……”

不要啊……OOXX死人了……

進唐門的第二夜,我身邊依然沒有夫君的影子,身邊多了兩個對我“督學”嚴苛的師傅老頭兒;穿著素衣的第二夜,沒有纏綿悱惻的洞房夜,只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學武生涯。

不知道這是第幾天,我終於活著爬回了五長老的藥爐。

唐寧一直坐在藥爐的臺階上,看我要死不活地回來,他尤如死灰復燃,一下子精神地蹦起來,迎上了我:“紅雪!你終於回來了——五長老說你在祭壇——”

“嗚哇哇……”我身子一傾,趴在唐寧懷裡哭!

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沒有帥哥,也沒有毒蠱……

內力驚人,丟丟暗器(1)

在我身邊的除了雲霧就剩下神秘長老的身影,一會兒讓我擺這個pose,一會兒擺那個貓步——原來,這就是驚世駭俗的武功啊……

唐寧見我哭,他這手不自然了,不知道是放在我肩頭安慰我呢?還是來個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推開我。

最後,唐寧決定用他一根手指,碰碰我的肩頭:“紅雪……沒事了……這不是回來了嘛……”

我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這一回,不是大哭,而是歇斯底里地大笑:“啊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太恐怖了,飄蕩在林子裡,繞來繞去——

唐寧這時候半根手指都不敢碰我的身了……他左右看看,覺得我這般笑得太猖狂,再笑下去,沒準命都笑掉了!

他急忙蹲下身子,緊張地問起:“紅雪,你到底怎麼了?!在祭壇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你別這樣,很可怕……”

“哈哈哈哈……”我笑得停不下聲,笑夠了我又哭,“可怕——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可怕……”我的手摸著地上的小石子,僅是一顆,指甲蓋大小的小石頭,我往旁邊的樹上一扔,那石子飛一般地飆了出去——

在唐寧的驚訝中,他看到了最頂上樹梢掉下了一片葉子——接著,是一段丫杈的樹枝,接著是旁邊的樹轟一聲裂成了半截!!

“這這這……”唐寧的舌頭打結了!

我坐在原地,抹著眼角的淚水,不知現在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這才幾天啊,我就成了傳說中的武功高手……內力渾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寧不可思議地盯著我。

“兩位長老給的……”

“不可能吧?這才幾天?!”唐寧搖著頭,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現在的我,是幾天前的殷紅雪,唐寧給我擺事實,“都說七叔公是唐門裡最有天賦的學武天才,他六歲練武,到了今日將近二十年,這暗器如你這般迅猛——你,你這才幾天——”

內力驚人,丟丟暗器(2)

“我說了我不要!他們非要把內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