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自己知道,那個研究毒物的“我”死了啊,現在的我——不過是個穿越來的倒黴蛋!

我現在找誰去問這毒怎麼解啊——神啊,為什麼我要在這個女孩子身上穿越啊!

“不要哭了!”唐染不耐煩,應該說他嘴上說討厭女人哭,因為不懂哄去女人的眼淚,因為無可奈何……所以討厭。他乾脆編謊嚇我:“再哭,淚腺裡的毒氣浸入得更深,到時候你的眼睛就真瞎了!”

這句話雖然不是哄孩子的柔情話,但是效果很管用,我立馬一個剎車,停住了嚎啕,腿一軟,就地坐在那裡抽噎著。

我抬著袖子抹著自己的臉:“我要回家……我要看電視、我要看帥哥、我要看……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哭著哭著眼淚湧起來了,忍不住又嚎啕了!

男人又用棍子戳我:“別哭!當心瞎了眼!”

“嗚嗚……”我抽噎,扒拉著臉頰上的淚水……

我看不見他,也不知道他臉上是個什麼表情,但我聽到他在撥火的聲音。

鴛鴦破水!我要人工呼吸(6)

我說:“那個……你還在不在,你說句話吧,你不說話這裡好安靜……”四周的山林裡還有夜半狼的嚎叫,毛骨悚然的。我幾乎是求他:“陪我說說話,好歹讓我知道你還在這裡……喂喂——”

“本座和你無話可說。”

嘖嘖,說話真絕情。

我臉皮厚:“什麼無話可說,隨便說點就能有話說了嘛——”

我比較關心我自己的事情,剛剛穿越,我什麼都不知道唉,他在水裡折騰了半天把我撈起來,多少算我的救命恩人,那肯定對我的情況多少知道一點嘍?

“唉,問你,我叫什麼名字?”

“什麼?!”唐染吼了一聲,這口吻多少的慍怒,可不是什麼和善的反問。

“你聽不懂國語啊,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What’s my name?”我連英文都搭上了——讓你老古董的耳朵開開洋葷。

唐染手裡的敲火棒子悶聲敲斷了面前火堆裡的柴火!

他怒斥道:“殷紅雪,你這是在戲耍本座!”

“殷紅雪?我的名字嗎?”他用得著這樣的回答方式嗎?我再問,“那——我爹孃是誰?你和我傢什麼關係?”

“哼——”這是他的回答。

“那你叫什麼名字,和我什麼關係?”我越問越追得緊,“對了,你是不是和我青梅竹馬?還是說是我內定的未婚夫?你長得好不好看,讓不能讓我摸摸——”

這一下,那頭的人連個冷哼也沒了。我看不到,唐染氣的那鬼樣子——他覺得我是故意耍弄他,我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問了他一堆浪費口水的問題。

沒一會兒,傳出傳來了尋人的吆喝,唐染看到了那裡的火把,他也辨得自己隨從的聲音。他站起了身,大聲吆喝:“唐閃!!”中氣十足的,哪像我,哆嗦著抱團坐在原地。

那些腳步聲不約而同地跑來了這裡,鏗鏘的聲音,好像是他們身上的寶劍——

“門主!太好了,總算找到您了!”

鴛鴦破水,我要人工呼吸(7)

“門主——她——”

是個女人的聲音,隨後,他們的目光一致轉向了某隻蜷縮得像鵪鶉一樣的狼狽“東西”。

“你們都在嗎?殷家寨的人可有為難你們?”

“回門主的話,是吾等走得快,急著下山來尋門主,恐怕殷家寨的人正在四處捉拿宓姑娘,也有很多人來了附近找這位殷小姐。”

“唐宓!”是唐染的呵斥,“你可知你剛才在做什麼!”

“堡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她毒我在先,把她推下懸崖,我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