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帶下去吧。」

沒有說怎麼處罰,可郡王府的下人卻知道,這才是最重的處罰。

婆子拼命的求饒,「王爺,奴婢知錯,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話不等再多說,已被進來的護衛捂著嘴架了出去。

書房裡沒有了外人,宋懷榮還沒有從父王這裡得到分析,遂望了過去。

壽春郡王神態嚴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謝江沅是宗仁府的人,他丟人,宗仁府也會被牽帶著讓人議論。你回去之後叮囑一番南蓉,日後放精明些,謝元娘不是省油的燈。」

「父王,謝元娘往郡王府頭上扣的罪名就這麼算了?還有蘭襟居士弟子之事。」宋懷榮不甘心。

「滿京城誰敢得罪郡王府?在說一個閨中小丫頭說的話又有誰會當真?」壽春郡王藉此機會教子,「你記住了,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些小事你放了精力上去,才會惹人注意,便是小事也會變成大事。此時越是不辯解才越能證明清白。」

「兒子受教了。」宋懷榮目光透著敬服。

壽春郡王只有這一獨子,自然是盡心培養,「至於蘭襟居士弟子之事,亦是同樣的道理。盯著的人多了,自然是抬高了對方的身份,若是沒有人去提,便什麼也不是。謝元娘小小年紀就如此含戀名利,空有才華,徒有其表。」

譏諷過後,壽春郡王冷嗤道,「蘭襟居士弟子又如何?到底不是蘭襟居士本人。」

宋懷榮沒有比這一刻更感慨激動的,亦是心服口口,「兒子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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