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百出地變換角度,仗著習武的東方異於常人的柔韌肢體不斷以各種姿勢擺佈,把任其魚肉的教主大人從裡到外,一寸不落地疼愛個遍。

之後借清洗身體的名義一邊泡澡一邊享用浴室裡的附加甜點,東方早已無力抵抗,只能間或發出細碎的喘息,要依靠祁杉的懷抱才不至於溺在水裡。

期間不斷有紅色的汁液跟隨被祁杉帶進又擠出的清水飄浮到浴池的水面上,裡面還夾雜著幾顆褐色的芝麻樣小點,赫然是先前被放進狹窄甬道里新鮮榨出來的草莓汁。

祁杉靠近他耳邊呵著熱氣:“草莓甜嗎?”

“哼……”東方教主白他一眼,可惜沒什麼懾懼力量,反倒與情人間的嬌嗔一般無二了。

“我嚐了這麼久,還是覺得它們……不及你甜。”

祁杉托起他的下巴,交換今晚的第無數個甜蜜的親吻。在水裡猛烈抽動了一陣後,伴隨越來越大聲的拍水聲,終於再次射進火熱腸道的深處。

“啊……”東方的手緊緊扣在祁杉後腰上,綿長的餘韻過後,他才虛弱地開口:“祁杉,我很累了。”

“嗯,我知道。你先閉眼休息會兒,等我幫你清洗乾淨就抱你回去睡覺好嗎?”

疲憊得迷迷糊糊的東方乖順地點頭答應:“好。”

看著安心睡去的情人,祁杉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個憐惜的輕吻。重新放滿溫水後,才輕柔地為東方洗淨身體。

第28章 關燈小劇場之再見笑傲(一)

這一片山腳,終年被霧靄籠罩,巖壁高聳陡峭,谷底深不可測。

住在山上的人們無人有那本領敢從斷崖直達谷底,而被濃霧與密林覆蓋的幽僻深谷,也是那些入山砍伐採藥的人們不願輕易踏足的地方。何況,那片山腳實則隸屬於山上神教管轄範圍,更是令人避之唯恐不及。

如今在這片人跡罕至的谷底卻燃起了炊煙,只是陣陣輕煙未升到山腰,便被風吹散。

坐在一堆木柴堆前烘烤野味的人一頭長髮傾垂落地,紅衣長袍在綠色叢林中甚為惹眼。他一手捂住腹部的傷,一手漫不經心轉動火堆上的支架,清麗無雙的面容蒼白如紙,神色哀慼。

一個月前他從崖上掉落,在異世的所有一切彷彿不曾發生,時間倒退回到他被奪位,中計落下山崖那一刻。身上的傷令他無法離開這片土地,靠著在附近找到的療傷草藥醫治外傷,此外便每日每夜打坐調理內息,以求早日回去那人的身邊。

直至今日以為傷病已見起效,乃急迫出了山。山外又是一番景象。

街道往來人煙皆是布衣挽髻,攜刀佩劍,耳邊車軸軲轆,馬蹄啷噹。這原本才是屬於他的世界,如今卻叫他驟增絕望。原來自己,當真是回來了麼……

路邊一位山羊鬍子的算命師,身後豎立一支招牌帆布,上書: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他抱著一絲僥倖,走過去問道:“先生能否算知世間何處是中國?”

算命師裝模作樣攏攏鬍鬚,答:“普天之下無一國家名之為中。”

“你不是自詡通曉前後五百年麼?”

算命師胸有成竹,抬起下巴:“正是。”

他譏諷道:“既是如此,卻為何連四百多年後的國家也不曉得?”

山羊鬍子不高興了:“去去!不算命就別來搗亂。”

他一甩衣袖隱沒在街巷中,半晌後熱鬧的大街路人的傳出驚呼聲:“出人命啦!街頭算命的張半仙暴斃了……”

山中的日子在他伐木造屋的辛苦中逝去,在他採集林中藥草上集市販賣,以換購生活用品的奔走中逝去……在他一次又一次打聽無果的失望中逝去。

如果他所極力尋找的那個人,只是傷重昏迷時的南柯一夢,那麼右手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