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鱷的所在之處,不過這難不倒趙平,躲藏在高空的雲層之中,看著雲層下向著某個方向飛速趕路的修士,鳥大爺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鳥大爺因為收藏癖犯了走得太匆忙忘記問路,這些出來爭奪銘牌的修士總會做好充分的準備,趙平如今只需要跟上他們即可,這些修士成了鳥大爺最好的嚮導。

“吼!”

尾隨雲層下趕路的某位劍仙近三炷香的功夫,一聲霸道非凡的獸吼自遠方傳來,獸吼聲恐怖的穿透力刺得人耳膜生疼。

一股萬獸之王的氣勢自吼聲傳來,這一聲咆哮過後,整個楓葉林與凶煞沼澤都為之一靜。飛在空中的趙平甚至看到許多鳥類被這一聲咆哮嚇得直接從天空墜落。

趙平微微一愣,這吼聲確實是兇鱷獨有的咆哮聲。但相比趙平所熟悉的某條逗比小兇鱷,如今的這吼聲是不是有些霸氣過頭了?鳥大爺可不認為不過是三年不見,小兇鱷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坐在玉龍頭頂的鳥大爺眯起眼睛,以肯定的語氣說道:“也就是說,這小傢伙的老子凶煞沼澤的兇鱷之王在這裡麼。第五塊銘牌的難度係數提高了。”

凶煞沼澤與楓葉林交界處,一場人與鱷的大戰展開了!

兇鱷之王並非如眾人想象中的那樣有幾十上百米之巨,初看過去若是這位沼澤地的無冕之王沒有散發它的凶煞之氣,一般人或許還會以為它就是一條剛出生的兇鱷幼崽。沼澤地的無冕之王,兇鱷王全身長僅僅只有兩米多!這種長度即使是擺在在兇鱷幼崽中也會被評為營養不良……

而就是這樣一條迷你兇鱷,成了在場眾多修士的噩夢。

又是一聲刺耳的咆哮聲響起,圍攻兇鱷王的修士們頓時被這恐怖的音浪轟飛了出去。方才距離兇鱷王最近的白衣劍仙直接被轟出了近百米,連連撞斷了十多棵參天大樹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張師兄!”白衣劍仙悽慘的敗退模樣頓時讓一眾同樣身披白色法袍的劍修面色大變,連忙向著這位張師兄的方向衝去。

在門內師弟的攙扶下,灰頭土臉的白衣劍仙咳著血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吞下兩粒靈丹待到藥力化開,這位白衣劍仙慘白的臉龐終於又有了一絲血色。

剛恢復一些,這位青州某劍修門派的張師兄不顧自己滿臉的鮮血,面目猙獰的開口怒罵道:“該死!到底是哪個白痴說第五塊銘牌是被一頭兇鱷幼崽拿著?尼瑪是瞎了眼還是瞎了眼,連兇鱷王和兇鱷幼崽都分不清麼!別被我知道是哪個腦殘釋出的訊息,看我不打死他!”

“張師兄,訊息一開始是正確的,銘牌確實是在一頭未成年兇鱷的手上,那條未成年兇鱷被打的逃遁回沼澤裡了,兇鱷王是後來才冒頭的。”知道自家師兄是在兇鱷王出現後才趕到的,攙扶著這位張師兄的劍修師弟連忙向著他師兄解釋了起來,“還有師兄,您說的那個一開始發現銘牌的那支小隊……剛剛我觀察了下,他們應該已經全軍覆沒了,作為第一個對一開始那條未成年兇鱷出手的人,他們好像是兇鱷王的重點關照物件。”

“張師兄,我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攻擊那條未成年兇鱷的好像都會被兇鱷王針對,師兄,想要搶到銘牌,我們必須先打敗兇鱷王。”

“臥槽,這牲口這麼護短?我說怎麼剛剛這傢伙明明有機會直接拍死我的卻突然轉身弄死了我身邊那個洗劍閣弟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麼。打敗兇鱷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但他丫的我們打得過麼!你看看我的朝潮劍,尼瑪剛剛砍到那隻牲口腦門上的那根獨角,朝潮直接崩了個口啊。哎呦我擦,心疼死我了!”張師兄抬起手中的幽藍色長劍,輕撫著上頭新出來的一個缺口,心痛的臉龐都扭曲了。

對於劍修來說,劍就是他們生命的另一半,通俗點講,劍對於劍修來說就是他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