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命令為天職,開個會都tm拉稀擺帶,這個國家還怎麼指望著你們這群狗日的玩兒命!?全tm給老子上拳臺!md,一個個兒都tmd欠練……”。

“司令員,這……”儀表堂堂的秦綦峰頓然語結,連帶著臺下諸人紅臉全變了藍臉。

“王八羔子的!為命不尊,想吃‘花生米’麼!?別tm婆婆媽媽跟個娘娘腔似的!”廖佑銘鐵青著臉,起軍帽重新戴上,命令道:“全體都有,成二路隊形,立正!向左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向左轉!齊步走!121、121……”

眾人無奈,惟有哭喪著臉,聽命結隊隨廖佑銘前往搏擊訓練室。正此時聽得“噔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狹長的走廊上傳來;廖佑銘背退著,一腳剛跨出階梯會議室來不及轉頭看個究竟,就‘砰’的一聲被人撞了個滿懷,腦袋頓然覺著似乎是炸開了個水陸道場,滿耳鐘鼓齊鳴,滿目閃耀金星,更似一頭扎進了燃料缸紅、黃、白、黑,蜂擁眼際,那苦中帶鹹,鹹中帶酸,酸中帶著股子腥味兒的液體更似泉湧滿口鼻;幸而廖佑銘自幼習得一身好武藝,練譚腿的下盤紮實可不是人吹的,如若換了個平常人,早被這一撞撂趴下了。

眾人無不以手掩面,心中慘然道:“娘啊,今兒個可是玩兒大了!”想那廖司令員在中南海可是屬螃蟹的,從軍近50年只有他揍人還真沒人揍他的,今兒個不小心,陰溝裡翻了船,令爭強好勝的他吃了個不大不小的暗虧,這事如何善了?

廖佑銘不理掛彩的血跡,低著頭髮瘋似的猛揉著眼睛看向撞他那人,模糊的視距漸漸清晰:來人三十上下,身形高大挺拔,一身陸軍作訓迷彩服,肩上兩槓兩星,彆著墨綠色貝雷帽,烏亮的高幫小牛皮傘兵靴反射出晶亮的光澤;當然更加奪目的還是他那寸草不生、澄明透亮的腦袋,須、發、眉毛全無,尖碩的下巴,鷹鉤鼻,目光犀利,太陽穴鼓鼓,肌膚散發著黃銅般的金屬質感,相貌異常兇惡,若不是一身挺直的軍裝,放哪兒都覺著像是剛從牢子裡放出來的瓢把子,極具臥底的天賦。

廖佑銘從褲兜中掏出衛生紙來抹了抹口鼻間血與莫名液體的混合物,看了看把他撞了個七葷八素的來人,見其一身桀驁陰鷙之氣,冷哼道:“王八羔子的,哪部分的?功夫不錯啊!知不知道跑步不長眼睛,一不留心可是撞死人的!”

來人冷眼打看一翻怒氣衝衝的廖佑銘與一群苦瓜臉似的眾將官,淡淡一笑,立正“啪”行了個漂亮的軍禮,道:“對不住!上將同志,成都軍區35286部隊龐戎,來京述職中。”

廖佑銘將擦拭口鼻的衛生紙在手中緩緩疊成塊攥在手中,並邁步繞著龐戎細細打量一翻,輕笑道:“3528部隊?峽谷守備部隊?”

龐戎一臉肅容道:“是的,上將同志!”

廖佑銘深藏不露道:“練家子?”

龐戎輕笑道:“報告上將同志,莊家把式,小時候練過幾年硬功!”

廖佑銘嘿嘿一笑,道:“好啊,莊家把式也能把我撞個夠嗆?聽口音,福建人是吧?”

龐戎面不更色,道:“是的,上將同志!”

廖佑銘語音緩和,感嘆道:“福建可是個好地方啊!自古南越之地,民風剽悍,良材輩出,尚武之風尤濃,咱們共和國開國將軍楊成武就是福建人啊!有道是,中國功夫甲天下,天下武功出少林;這武林泰斗少林派可為咱軍隊出了不少人才。尤其這南少林三十六房弟子一脈單傳的獨門功夫,更是咱中華武林一絕啊。”

龐戎也一臉神往,道:“報告!少林武功枝繁葉茂,我這身微末的功夫也不過勉強算是少林功夫的旁支。”

“微末旁支……”廖佑銘勃然怒喝道:“龐戎!”

“到!”龐戎神色微微一變,應道。

“少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