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聞找出來給我看,交響樂團果然公開說明蘇姍不再是交響樂團的一員了。

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這次蘇姍所受的打擊肯定很大,估計得把她逼瘋吧。

楊歡拿手肘碰了我一下,提醒我說:“你最近注意點,蘇姍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得來找你麻煩。”

這點是肯定的,任誰吃了這麼大的虧,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當時雖然是她自己要摔下去,可失去理智的人從來不會管對錯,蘇姍要是識趣,拎得清,也就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知道,我會小心的。”我抿了抿唇說。

楊歡見我興致不怎麼高,從沙發上跳起來說:“今天天氣正好,反正也沒事,待在家裡多浪費,我們去美容院做做美容去。”

“怎麼想著要注意保養自己了。”

“這女人三十是一道坎,有資本不保養,那最後別說男人了,連錢都留不住,走吧。”楊歡將我拉起來說:“你堂堂的傅少夫人,也要學會享受享受。”

“行吧。”反正也無事,傅容庭之前不也是讓我去做做這些,最近我也感覺自己面板確實不太好了,都快二十六的人了,再不抓住青春的尾巴,皺紋爬滿了臉,就算不是為了男人,也要為自己看的舒服。

兩人收拾了一下攔車去了美容院,傅容庭之前給了我一張美容院的白金卡,顧雲生對楊歡自然也是好的,給不了她名分,身外之物這些能滿足的都是儘量滿足,包裡的卡亂七八糟的十幾張。

我還真是沒來過這麼高階的美容院,楊歡說反正時間充足,身上能護理的部位,都一一挨個做了一個遍。

我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兩位美容師給我們做著面部護理,只能微微動動唇嘴說話,我問她:“這段時間跟顧雲生出去浪,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過了十幾天沒有徐慧的日子,還算舒心。”楊歡說:“最主要的是,老家人那一群人還真安分了,自從上次楊攀被顧雲生弄回去後,到現在都沒給我一個電話,真是奇蹟。”

“那不是挺好的,耳根清靜了。”

楊歡隨口問:“那你呢?沈晨南沒再糾纏你了?”

沈晨南,這個名字真是心裡的痛,塵封在心底,一提,那些愧疚悔恨一股腦兒的都跑出來了。

我開口讓兩位美容師先下去,等人走了之後,我輕輕吸了一口氣說:“真正的沈晨南已經不在世上了。”

這件事,我之前沒想著跟楊歡說,但她提到這裡了,也就順其自然的說出來。

楊歡驚訝的險些從床上彈了起來:“樓笙,你說什麼?什麼叫真正的沈晨南不在了?”

我將事情的全部給楊歡大致說了一遍,再提起沈晨南來了,想起那個夢,我已經開始學會釋然,但我知道,這輩子我是不可能把這個人忘記,他會在心中一直佔據著一個位置。

那是跟傅容庭不一樣的位置。

楊歡聽的震驚極了,就像我當初一樣,完全覺得不可思議,同時也對沈家人的做法感到氣憤,不過楊歡自從經歷了失去孩子的痛後,更加理智成熟了,她側頭看著我,很是犀利的說出現在的癥結所在,也就是我最為難頭疼的事:“妞兒,你想要把丫丫帶回來?”

我還是那個答案:“這是必須的。”

“這事比最初看來還複雜了。”楊歡分析道:“之前你想從沈晨南,不,應該說是沈晨北那裡將孩子要過來就已經很難了,現在,沈晨南已經不在了,這孩子對沈家的意義就更加不一樣了,如果像你剛才所說,沈晨北因對他哥哥的愧疚,願意撫養丫丫,並且一輩子不做回自己,這世上有多少人甘願成為別人的影子,而他沈晨北做到了,就他這份心,你就難以改變,現在傅容庭估計接受丫丫也不是不可能,關鍵在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