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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麼人了,快拿回去,如果這樣的話,我可要生氣了啊。”
沈桐笑著道:“老劉,我沈桐在縣委辦沒幾個能瞧得上我的,而你不同,這煙今天你必須拿上,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吧。”
“不行,不行,太貴重了。”劉啟泰急忙推脫。
沈桐使了下眼色,把煙再次丟進車裡,小聲地道:“別拉拉扯扯的,讓別人看見多不好,好了,我還有急事,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說完,快速鑽進劉海東車裡。
劉啟泰感動的站在那裡久久不肯離去。在縣委辦幹了一輩子司機,沒多少人抬舉他,用他的時候召之即來,不用他的時候揮之之去,根本沒人正眼瞧他,更不用說關照他了。沒想到沈桐對自己如此恩待有加,此人以後必定是幹大事的人。
車上,劉海東道:“吳書記這次還是要撬開省政府秘書長龐懷遠那個缺口?”
沈桐點點頭道:“是啊,劉哥,你說這個龐秘書長怎麼這麼傲氣,幾乎柴米油鹽不進,這官架子也忒大了吧?”
劉海東戴著墨鏡凝望前方,嘴角上揚冷笑一聲道:“沈桐啊,我雖然人不在官場上,但長年與各路官員們打交道,基本上把這裡面的彎彎繞摸得一清二楚。官場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只有兩種目的,一種是政治需求,一種是經濟需求,此外別無他求。”
“顯然,龐懷遠與吳書記之間談不上政治需求,人家憑什麼主動和你套近乎?這條路走不通,就剩下經濟需求了。人都是貪婪的,無一另外。什麼清高了,什麼脫俗了,狗屁!都是一群披著狼皮的偽君子。精神需求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要是沒有了物質做保障,他怎麼去滿足精神層面的東西。所以啊,貪婪是人的弱點,只要瞅準弱點,堅持不懈地開路,總有一天會金石可開。”
“然而,送禮要講求方法,你要瞅準他最癢的地方撓下去,投其所好。人總是有愛好的,有的人就喜歡錢,有的人則喜歡金條,還有的人喜歡古玩等等,對症下藥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沈桐被劉海東的一番高談闊論給深深折服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學還沒畢業的人說出來的話,自己讀了這麼多年書都不見得能夠領悟到這番高深莫測的道理,看來,理論必須與實踐結合,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
沈桐饒有興趣地道:“劉哥,我有個疑問啊,既然你對這些彎彎繞門清,為什麼吳書記不直接讓你去開路,反而讓我這個毛頭小子去撞牆呢?”
劉海東回過頭一笑道:“要是我去辦這事,可以說毫不費力,兩天內必然將這個龐秘書長拿下,可我是生意人,不能過多地參與你們官場的事,這樣對吳書記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而你不同,你是他的秘書,是他身邊的人,有些事情你出面效果要比我好得多,這就是我們倆的根本所在。另外一點,你還看不出來啊,吳書記這是信任你,有意栽培你。說句你不願意聽的話,我和吳哥相處了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對一個人如此上過心,而你,是第一個。”
劉海東如此一說,沈桐有些誠惶誠恐,這些話吳書記從來沒在自己跟前說過,很顯然,吳江凱把他當成了身邊最親密的“親人”,最信任的“戰友”。
沈桐點頭道:“劉哥,今後要是我不懂的地方,還得多和你請教,你可得多幫助我啊。”
劉海東伸手拍了拍沈桐的肩膀道:“兄弟之間就不要那麼客氣,一條船上的人,不同的是你在船頭,我在船尾,只有我們保持平衡,才能存活下來。”
到了隆中市,沈桐給刑莉娜打了個電話,不湊巧的是,刑莉娜在京城演出,要後天才回來。
沈桐與劉海東交換了意見,劉海東一拍方向盤道:“去京城!”說完,發動車往機場開去。
路上,沈桐按照劉海東的要求,又給刑莉娜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