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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素素你日後都戴著這條絲帶，那我就什麼都信素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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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睡得很舒服
“要的。免得你覺得我‘虐待’你，又來傷我一次。”鳳笠皮笑肉不笑地走向後退白素。
白素又再後退，沒一會兒就退到了緊閉的門邊，抵在門上。
鳳笠繼續走近，越走越近……
“真不用了。其……其實我已經睡得很舒服了。對，很舒服了。你……你沒有虐待我。”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白素衣袖下的雙手憤憤地握拳，但臉上卻是努力扯出一抹笑，讓自己保持笑容，假得不能再假。
“真的？很舒服？不騙我？”
白素用力點頭。
鳳笠臉上的面色霎時一變，如翻書一般，“那這麼說來，對於一再地傷了我一事，你很高興咯？在將我傷得這麼重的情況下，還睡得這麼舒服。”
“呃……沒……沒有的事。”這變得也太快了一點吧？白素有些欲哭無淚，哪敢啊，這不是話被他給逼到這個份上了嗎？這一下子，真是怎麼說都不成，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擺了這麼個大坑讓她跳！那接下來，他該不會馬上狠狠揍她一頓吧？又一次落入了他手中，可惡啊可惡。要不是奶奶又落在他手，要不是他那麼卑鄙無恥地用奶奶來威脅她，她哪會如此。這世上，就再沒有比他更可惡的人。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白素急忙在心中苦思冥想應對之策。
鳳笠的語氣愈發陰晴難辨起來，“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發誓沒有！我……我其實…其實早就已經後悔死了，也知道錯了。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傷自己也絕不傷你。”才怪！白素在心底暗自補上兩個字，但嘴中卻是越發誠懇，口是心非，“你相信我。”
“知道錯了就好。”鳳笠的面色略有些緩和下來，大有放白素一馬之兆。
白素心下暗喜，眸光流轉間忽地側身跑向桌邊，從鳳笠的身邊跑過，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倒了杯茶，然後端著茶杯轉回身來，向鳳笠賠罪，“那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一連傷他三次，就這麼杯茶就想了事，她想得還真開心！鳳笠唇角壓著笑，不接，從頭到尾不過是在故意逗弄逗弄白素罷了。畢竟，氣歸氣，怒歸怒，傷也已經傷了，還能怎樣，難道還真狠狠揍她一頓不成？他怎麼可能動手打她！
白素十分“誠心誠意”，雙手端著的茶杯鳳笠不接就一直不收回。
片刻僵持後——
鳳笠瞄了眼白素手中的那杯茶，“你該不會在裡面下了毒吧？”
哪敢啊！雖然她確實很想！直接毒了鳳笠，然後奪回小葫蘆！可他這麼厲害深不可測，絕對會被他發現與察覺出來的，“沒有，絕對沒有下毒。不然，我喝給你看。”說著，白素作勢就要喝。
鳳笠好整以暇看著，不語。
一時間，白素見鳳笠壓根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似乎真要看著她喝，不免有些騎虎難下，只能假做真，硬著頭皮將杯中的茶都給喝了，“看，真的沒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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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睡得不舒服？
墨珏與程非相視一眼，所有的話都嚥了下去，沉默了一下後輕輕開啟門出去。
鳳笠站起身來，走向趴在桌邊睡著過去的白素。
白素睡得很沉。
睡夢中，不知怎麼的，白素夢到了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畫面，還夢到了這麼久一直沒有任何訊息也一直沒有回覆她的上清。
那是她被上清收為徒弟後的幾年，有一天，她努力地練習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