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幹什麼?

“銀票!”周淮安想起了自己出門的時候了身上還帶著幾張銀票,可但他俯身看了自己穿的衣服一眼,頓時傻眼了,銀票藏在官服裡面,現在這個管家衣服是後來換的,銀票自然不在身上了。// /

“官兵來了!”不知道誰高喊了一聲,只見街道盡頭急奔而來一對官兵,街上頓時亂了套,看熱鬧的百姓一轟而散,燕小六已經豁出去 了,拽著朱影龍隱藏在混亂的人群中向附近的一條小巷子跑過去。

周淮安和徐應元兩個一看燕小六挾持朱影龍往小巷子裡鑽,大叫不好,拔腿就追了上去,周淮安雖然也熟悉這片街道,但他畢竟不如燕小六這條地頭蛇,等到他們兩個追到巷子口,燕小六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正要拔腿進巷子看看,兩人卻發現自己陷入了官兵的重重包圍,二十幾條槍對著他們二人,要命的是,領隊的根本就不認識周淮安這個大內侍衛統領和徐應元這個司禮大太監,不由分說將兩人合圍起來,周淮安自問對付七八個官兵沒有問題,可一旁的徐應元一個都對付不了,人家可是二十幾個官兵,團團圍住,這下好了,皇上丟了,還不能亮身 份,一亮身份,勢必暴露皇上的身份,這麼一來,皇上可能就更加危險了,要是被那些叛黨或者有野心的人先一步找到皇上,這簡直不敢想 象。

周淮安和徐應元兩個人是有苦說不出,這叫什麼事兒?

“官爺,燕小六抓了我家公子,求您趕緊派人把我家公子救出來 吧!”徐應元得周淮安眼神提醒。沒有暴露身份,求那帶隊的官兵隊長道。

“燕小六?以前這條街流氓頭子?”

“是呀,就是他!”

“你門是不是專拿本老爺開刷吧,這燕小六現在的膽子可比兔子還小,抓你們家公子幹什麼?”

“勒索銀子,就剛才,鄉親們都可以做見證?”徐應元轉溜一圈,冷汗從蒼白的臉上流了下來,四周除了官兵就剩下他和周淮安兩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燕小六抓了你家公子?小子。不是逗本老爺玩 吧,他有那膽子嗎。啊,哈哈哈!”領隊的隊長這麼一笑,跟著四周地官兵都跟著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來人啦,把這兩個胡說八道、意圖行騙的毛賊捆起來!”

“大膽,咱家……”徐應元一聽對方居然要把他們抓起來,情急之下,端起司禮大太監的氣勢衝著四周的官兵叱喝,後猛的想起不能暴露身份。嚇得他把話有縮了回去。

還別說,這徐應元雖然是個太監,先如今這太監雖然無權無勢,但長期處於高位。這以端起姿勢來,還真有那麼一點上位者的威嚴,倒是唬了準備上前動手捆綁徐應元的幾個官兵往後退了半步,怔怔的朝領隊隊長望過去。

領隊的隊長可沒有那麼對玲瓏地心思。大戶人人家的奴才就是指揮頤指氣使,這個他見的多了,在北京城。有錢有權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管用了。小子。你還是夾著尾巴好好的跟本老爺回去吧,運氣好。還能回家吃個團圓飯,運氣不好,就呆在牢房過大年吧!

“愣著幹什麼,綁上帶走!”領頭的踢了剛才退後的一個官差一 角,心道,這年頭手下是越來越不好帶了。

“慢著,官差大老爺,我們真的沒有胡說八道,我家公子真的被燕小六給擄走了,您能不能行個方便,隨我們去燕小六的住處看看,若是我們說了假話,您再拿我們也不遲嘛!”周淮安忙上前握住那領頭隊長的手,順手遞過去一塊十兩地銀錠子,皇上丟了,身份不能暴露,又不能跟這幫不講理的官差走,唯一可走就只有賄賂這一條道了。

一出手就是十兩白銀,這可抵上自己兩個月的餉銀了,銀子在手裡這麼一掂量,領頭的頓時態度變緩和起來,不過這在這條劍街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