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嗎?”麻三道。

“我們苗人造反難道都錯了嗎?”麻姑頗為生氣,自己地屬下居然說出這樣地話來,令他非常失望。

麻三頓時羞愧地低下了頭,苗人為了反抗漢人的欺壓和剝削才造反地,雖然吳黑苗有他的個人野心,但當初帶著苗人造反卻是對的,就算沒有吳黑苗,漢人如果再這麼欺壓苗人,苗人造反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就在這時軟轎一拐,轉入一道僻靜的巷子,由於麻姑他們對京城的街道不是很熟悉,所以麻三租用轎子的時候連轎伕和轎子一起僱用了,這樣也能省去他們問路的麻煩,卻想不到這幾個轎伕居然加快速度,往裡面奔跑,麻三大驚之下,帶著人跟了進去,待要追上軟轎,抬著軟轎的四個轎伕突然聽了下來,扔下轎子,拼命的往前跑去。

驚魂未定的麻姑從轎中鑽了出來,迎面對上正要追趕那四名轎伕的麻三,阻止了他追趕的動作。

正要原路退回之時,忽然巷道兩旁磚牆之上,還有前前後後出現一排排弓箭,精鋼鑄造的箭矢在陽光下閃亮奪目,他們身陷包圍了。

驚恐之際,只見眼前兩排弓箭手突然分開一條路,十幾名身著衣甲的精兵簇擁這一個頭戴紫金侯冠,身著飛蟒服,腰裡別這銀魚袋,腳踩著官靴,一臉陰沉的中年武官往麻姑等人走過來。

“給本侯拿下!”中年武官一聲斷喝,他正是若豐城侯李永祚,昨晚從陪著夫人從燈市一回到家,看到被人打算雙手雙腿的李亨,氣的他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寶貝兒子連自己都捨不得打一下,居然被人達成斷手斷腿,要是治不好可能殘廢,看到疼的不住哀嚎的兒子,李永祚恨的心中抓狂,發誓要將傷了兒子的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從也斷手斷腳家丁最終得知是一個姓伍的人不滿兒子看上了一位小姐,在得知他這個老子的情形下,居然下重手傷了自己的兒子,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氣得他一宿沒睡著,一邊命人打聽姓伍的來路,一邊尋找那個讓兒子斷手斷腿的女人,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查到了麻姑的住處,當然是麻姑自己百密一疏,如果不讓麻三去僱轎子,派別人去,李永祚決不會這麼快找到她們,因為昨晚茶樓之上的人都認識麻三,認出麻 三,牽藤摸瓜,很容易就收買了那四個轎伕,調了五百城防官兵,將人引入這僻靜早已埋伏好的巷道,一網成擒。

“慢著!”麻姑一聲輕喝,上前準備拿人的城防官兵身形一滯,並沒有聽到任何要他們暫停的命令,上前將麻三等人捆綁起來,在四周都是弓箭的情形下,麻三等人縱有三頭六臂也沒有反抗之力。

麻姑臉色大變,對方居然連一句話都不讓自己說,衝上來就拿人,顯然不會跟自己講道理。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麻姑哪裡是如狼似虎的官兵的對手,很快就連自己也被反綁了起來。

“帶走!”李永祚還要用這個女人引那個姓伍的出來,根本不會聽麻姑說什麼,直接命手下官兵用爛布堵住麻姑等人嘴,架起人就走。

“嗚嗚……”嘴被堵上,手腳也被捆了起來,麻姑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麼渺小,就算聰明絕頂有怎麼樣,沒有絕對的力量也只能是挨宰的份兒,她有些後悔不多帶些人出來,等待她不是怎樣屈辱的命運。

“候爺,您這樣拿人,要是讓巡防衙門知道了,可能會有麻煩?”麻姑聽到那中年武官身邊一個人小聲道。

“什麼麻煩?”李永祚仗著有點戰功,驕橫慣了,誰都不放在他的眼裡。

“抓人是巡城御史衙門和順天府衙門的事情,我們城防軍不能隨意抓人,而且調動五百以上官兵執行任務必須要有軍機閣批文才行,候爺您私自調兵已經犯了軍法了,這要是讓都察院的那幫御史知道了,定會參劾候爺您的。”部下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