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上來就大香特香深入喉門,還有毛意思?收起自己東西,欣慰地起身,拍著她被道:“傻丫頭,做得不錯,值得表揚,出來吧。”

紀若敏呼起掀開被子,大嗔道:“逼人家親你那噁心東西,你變態!”

徐蝦俯身在她唇上親下道:“現在你這麼說,等真正嚐到滋味,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頓頓又道:“起來吧,收拾收拾吃飯。”

紀若敏連嗔帶怪地起身,準備下地去拾衣物。

徐蝦看著愛妻光潔如玉的上身,口水大動,又忍不住拽過,抱在懷裡大肆親玩一番,才放她離去。

穿好衣服,紀若敏到廚房準備早餐;徐蝦簡單洗漱,提著水壺,去院裡給植物澆水。

剛出房門,發現院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克萊斯勒吉普,大約七、八成新,徐蝦以為是紀若敏特意開回的警車,卻意外發現掛著部隊牌照。返回房內問:“若敏,門口那車誰的?”

紀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剛從醫院借的,賠你那破車。”

果然如此,徐蝦好陣幸福感動。倒不是為這車,這車也不算好車,也就二十萬左右,關鍵是這份心。紀若佳前腳剛把他車開走,紀若敏立馬給他借回一輛,從日常小性,到與人吃醋幹仗,再到每一件小事,紀若敏對自己的愛情,有種動物護食般的維護和寵愛。在當前思想大開放的時代,尤其是文明發達的大城市,這種近乎雌獅的女性,幾乎完全看不到了,何況紀若敏還身兼雄獅的力量,他焉能不幸運,不幸福,不感動?

放下水壺,徐蝦無聲進入廚房,從後把愛妻深深擁進懷內。

紀若敏回下頭,滿含愛意道:“你怎麼又來了?”

徐蝦緊貼她背,動情道:“老婆,你老怕我跑了,但我告訴你,我才怕你跑了。我跑了,你還能把我追回來;你要跑了,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你了。”

紀若敏同樣幸福感動地橫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徐蝦嗅著她鬢邊道:“我都奇怪,這麼多年了,你還一直在男人堆裡混,那幫傻子怎麼就會把你錯過,偏偏留給我呢?”

紀若敏啐道:“你以為誰都象你那麼臭無賴。”

徐蝦哈哈笑道:“這叫當斷立斷,劍及履及,要不能贏得你這大美人嗎?”

紀若敏拱他一下:“別臭美了,趕緊滾,該幹嘛幹嘛去。”

徐蝦笑道:“轉過來親一個。”

紀若敏乖乖轉頭。

徐蝦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躊躇滿志地去了。

紀若敏咬著嘴唇,飽含深情地看他一眼。

小蝦為她幸福幸運,她同樣為小蝦自豪滿足。愛人的溫柔體貼,聰明智慧,都讓她深深驕傲,比如剛剛那個“劍及履及”,她就從沒聽說過。

、、’、、兩人備諳其事,吃過早餐出門。徐蝦照例先送紀若敏,然後上班。到單位後,由於念著郝蕊,辦公室都沒進,就直奔郝蕊辦公室了。

郝蕊已先到了,徐蝦關好門,關心道:

“這兩天怎麼樣?”

郝蕊從抽屜中拿出一份化驗單,遞他道:

“我等不及了,去檢查了。”

徐蝦接過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

“妊娠兩週。”

郝蕊看他一眼,弱弱道:“還是打了吧,你陪我去行嗎?”

徐蝦稍做沉吟,先沒回答,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才道:“郝姐,上次事情沒確定,我怕你覺得我推卸責任,就沒和你說,你真覺得,這孩子有是我的可能嗎?”

郝蕊一怔,惶然道:“我……我真記不清了,真叫不準。”

徐蝦平靜道:“我明白,但我記得清,我上次根本沒在你裡面……所以這孩子應該是你老公的,不信你好好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