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鍾奎在一個類似與大武場的房子面前停下。冷夜翎猜想這裡應該就是洛陽的分舵。才剛剛到門口,就見一個人走了出來。一見萬鍾奎,道∶“原來是萬老闆。我們家公子等候多時了!”

萬鍾奎驚道∶“怎麼?大公子親自來了? ”

那人說∶“這世道不安寧,而且…唉…”看他一臉愁帳,想必江湖傳聞多半是真的。

眾人將糧食運進去,萬鍾奎帶著冷夜翎二人進入大堂。那人問道∶“萬老闆,這二位是…? ”

萬鍾奎笑道∶“他們是我的朋友。”

那人恭敬道∶“哦,是這樣,二位裡面請。”

只見大廳之內,站著一個人。這人披頭散髮,額頭繫著一個繩結,圍著腦袋繫了一圈,看來是捆頭髮用的。見萬鍾奎前來,道∶“萬老闆,我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萬鍾奎回禮道∶“萬某一個生意人,怎麼敢勞動公子大駕!”

那人道∶“萬老闆客氣了!”隨即目光看向冷夜翎二人,道∶“萬老闆,這二位朋友是…? ”

萬鍾奎道∶“這二位是在下的朋友。”

那人道∶“在下是官渡凌的大公子,官莫敵,二位既是萬老闆的朋友,就是我官莫敵的朋友,諸位請坐!”

冷夜翎暗道∶“想不到這官大公子還真是豪爽之人,反正目前還沒有摸清安道飛的動靜,就在此停留一會再另做打算…”

萬鍾奎道∶“大公子,您怎麼不在海沙島總舵,怎麼來了洛陽分舵? ”

官莫敵一臉愁容,道∶“實不相瞞。不久以前,我接道弟子飛鴿傳書,揚州分舵出了大事,等我趕到揚州的時候,為時已晚。所有弟子,連體分舵主的家眷妻兒,無一倖免,全部死於非命。”

眾人一聽,臉色一變。

萬鍾奎道∶“大公子可有眉目? ”

官莫敵搖搖頭,道∶“沒有。但揚州離洛陽算是最近的,我擔心對方會對洛陽分舵不利,所以特意過來一趟,海沙幫的事物,我暫時交給了貝維海貝先生處理,我要留在這裡,看看兇手是誰!”

萬鍾奎嘆道∶“這一點訊息也沒有,真兇要是就此罷手,可就是無頭懸案了…”

官莫敵道∶“最近海沙幫的全國分舵都出了類似的事情,而且手法幾乎一樣,那就是一個不留,我相信應該是同一夥人所為…”

冷夜翎道∶“公子可注意到什麼謠言之類的東西,或者其他的風聲? ”

官莫敵讚道∶“兄臺高見。江湖上的人都說是鬼師所為,原因是因為我們海沙幫奪取了鬼師原本打算送給鎮國將軍的護體神甲,傳說此甲不僅僅可以擋刀槍,甚至內力也不足為懼…”

萬鍾奎道∶“那大公子怎麼看? ”

官莫敵道∶“鬼師雖然脾氣古怪,但我覺得他不會因為一個保甲就對我們海沙幫大開殺戒,而且此事的真偽還有待考證。鬼師一向精明,怎麼可能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就先動手?再說,他自己佔有一座城池,有如一方諸侯,要想派兵打我們總舵綽綽有餘,何必耗費力氣去打我們的分舵呢? ”

拾簡道∶“大公子擔心這裡面大有文章? ”

官莫敵道∶“只怕是有人想利用這一件小事情,來跳起我們和鬼師的恩怨,坐收漁人之利!”

萬鍾奎道∶“不知大公子作何打算…? ”

官莫敵嘆氣搖頭,道∶“我還不知道。”

萬鍾奎道∶“為何不請令尊出馬? ”

官莫敵道∶“萬老闆不是江湖之人,有所不知。我父親已經失蹤多年。連我都不知道去向…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