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的往她前額一拍。“王府侍衛是我的人,你想他們會不向著我嗎?L

沒有銀子辦不了的事,塞個十兩、八兩就能造假,他要穩婆說什麼,她就說什麼,到時不是小王爺出走,便是妹子入了王府為妾,兩者皆對他有利。

“大哥,你比王爺更卑鄙,這麼下流的法子你也想得出來。”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專幹三流事的人。

“哼!再下流也抵不過你一回蠢行,我原本的計劃全讓你給打壞了。”機會一去不再有,想再挖個坑讓人跳談何容易。

要不是七妹才十三歲,不然他一定選她挑大樑,起碼她長點腦子,琴棋書畫稍有涉獵,尚未及笈即有小才女之美稱。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不要打道回府,嫁給李中書家那頭肥豬。”比她小一歲體型卻是她的三倍大,一餐要吃掉一桶飯。

食量驚人。

“這會兒才來問我怎麼辦,剛才為何不先三思而後行,一聽到要賣菜就有如驚弓之鳥,沒三兩下就露出馬腳。”人家一瞧就知道她貪求富貴,毫無真心。

張玉琳急了,她怕吃不到小王爺這條肥魚。“大哥,你先別忙著數落我,快想想辦法,你的鬼點子一向最多……”

“嗯,你說什麼?”他臉一沉,橫眉一豎。

“沒有、沒有,我說你智高過人又善於計謀,應該不會至此就收手了,你教教我,這次我一定全聽你的。”為了當上王妃,她豁出去了。

“真的?”他實在不敢信任她,一有事她肯定應變不及,把所有事情全推給他再趁機開溜。

一雙精爍的眼眯了眯,張廣遠百般思量,雖然眼前的五妹毫不可靠,極有可能再次壞了他的事,可是她是目前唯一可用的棋子,棄之可惜。

“絕無虛言。”她再三保證。

他低吟了片刻,陰沉的眸微斂精光,作了決定。“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

反正這一招若不成他還有下一步,釜底抽薪一次解決,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不能再失手。

其實他之如此這般急於掌控大權,原因是他欠下不少帳,外頭的人嚷著要他儘快清帳,否則直接上王府要債。

偏偏他自以為有姑母當靠山就不愁無銀可用,只要手頭一緊向她伸手即可,因此花錢如流水地大肆揮霍,一出手沒個千兒也少則百兩銀子,玩樂到最後還洋洋灑灑地簽下帳單,直說兩天內必來付清。

誰知財庫大鎖的鑰匙把持在少王妃手上,她一個哭窮姑母也拿她沒轍,硬是縮減開支不許無謂的支出,若無正當用途一毛錢也拿不到。

精明的綠柳鎖死他的出路,根本拿不出錢再聘請殺手行兇,先前十幾次的行動都宣告失敗,他身邊能調動的銀兩少得可憐。

逼不得已他只好從自個的妹子下手,讓她逼走少王妃,那他才能高枕無憂地暢所欲為,把整座王爺府掏空,順便接收失意落難的美人兒。

“你要我怎麼做……咦!春藥?!”要下那麼猛的藥嗎?萬一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玉琳不敢往下想,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叫她賣爹典娘都成。

“小聲點,你要嚷得眾所皆知嗎?”真叫人憂心她能否成大事。

被兄長的怒目一橫,她委屈地壓低聲音,“小王爺整天和他妻子在一起,真要下了藥也輪不到我上場。”

出了這種事,兩人不可能再有獨處的機會,他這會兒惱她惱得很,連一眼也不肯瞧她,只怕她一靠近他便嚇得逃之夭夭了。

都怪那個叫鹿兒的鬼丫頭,神出鬼沒的惹人厭惡,要不是她突然出言打斷他們的好事,她也用不著落得此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下場,進退兩難。

“這點你不用擔心,到時候姑母會派上用場,讓她差少王妃上街為她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