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來,如果說唯一的一個漏洞,就是他在高原省的地位,作為活佛哲楊的傳人,他的地位就算比起省委的一把手來,也不會低到哪兒去,在信仰的國度,哲楊才是天,這個也是那時候錢彪叫去的兩個市長拿他沒有辦法的原因。

高原省當官確實容易晉升,但是也很憋屈,需要注意很多民族的情緒,這個也是當政者在前往當地的時候,每一個前任都會提醒下一任的話語,一旦鬧出民族…矛盾來,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錢彪憋著一肚子的氣回到了浙省,經過了這麼久,他的那份恨意已經慢慢不多了,畢竟如果葉一哲一輩子不出高原省的話,難道他還恨他一輩子麼?這些恨意,隨著他的花天酒地,就是這樣慢慢的消散了,直到葉一哲的出現。

準確的說,直到他最近剛收的這個小弟無意中跟他抱怨出現了這樣一個人,然後他才又是回顧到了當時的窘迫,一種他現在提起來依舊覺得丟人的窘迫。

瞬間的,錢彪有了一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要來的感覺,不出高原省他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不在浙省他也不想去花那個jīng力去對付一個人,他爺爺三番五次的跟他提醒要低調要低調,不要給他捅簍子,他如果真的亂來的話,恐怕第一個抓他去槍斃的就是他。

但是葉一哲偏偏來了浙省,這個讓他自己都是找不到理由不出動了。

在浙省,哪兒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一個身為浙省一把手的孫子的公子哥壓不下來的?在這裡他可謂是真正的誰都不在乎,正兒八經的非裝比而是牛比xìng質的人物。

不報仇的話,那太可惜了,讓他這樣毫髮無傷的回到江州,那傳出去的話,他在圈子裡可會丟死人的。

錢彪不是沒想過用關係好的jǐng局調人過來,直接拘捕,這個也是歐陽勵天提出來的主意,這樣的話葉一哲不走也得走,否則告一個襲jǐng的罪名,他脫都脫不開。

但是用他略有點理智的頭腦,他想了想就是放棄了。

不說他沒有將葉一哲放在眼裡,一個在高原省可謂無敵在其他地方是一點權勢都沒有的人物,就算認識公孫家又如何?整個國家又不是隻有高原省,在其他任何的地方,他都根本不在意他,身為浙省的排得上號的公子哥,他這一點認知還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最後出動jǐng力之後,他爺爺親自來將他抓回去。

他爺爺不止一次的跟他提到過,要低調,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匪xìng,以前有就算了,但是當他到了這個位置的話,他不能因為自己的舒爽,給了別人對付他爺爺的可乘之機,政治上的對手如果發現這一點的話,肯定會拿這個來作為一個攻擊他爺爺的武器,到時候他就得不償失了。

何況以公孫家的地位,如果真的要保他的話,這件事很容易捅上去,葉一哲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卻不行。

所以最終他還是決定與舟山本地的一個小幫派見面,然後商量了事宜之後就帶著他們來到了機場,在葉一哲他們就要登機之前追趕上,將他們攔堵在這裡。

“你不跟我走,可不要怪他們手下不留情了,要知道,有些人動起手來的話,可是沒有分寸的,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錢彪說著轉向了安泰來道,“安叔,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你年紀也這麼大了,有點什麼閃失了,我就太對不起公孫老家主了,他就你一個僕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