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掌門葉靜能亂說,否則必將引起是非,道苑心中憂慮,大絕真人肯定早就看出了什麼苗頭,天王宮這次的野心太大了,而且極有可能在各門各派都佈下了釘子,李默凡就是天玄宗的禍害。

葉靜能回想起那天前往天玄宗的時候蕭鳳臣「為虎作倀」就感到有怨氣,道苑離開之後,蕭鳳臣失望的也要離開的時候,葉靜能冷嘲熱諷的說道:「蕭掌門,看來你辨別人的眼光不怎麼樣,當初你可是堅持說雨墨無辜,現在你有何感想?」

蕭鳳臣打個哈哈不置可否,葉靜能繼續挖苦說道:「天玄宗人多勢眾,雨墨有天玄宗的撐腰,而且大絕真人還和蘭陵老人成了結拜兄弟,蕭掌門得罪不起他們也是正常的事情,只可惜天王宮好歹也是正道的三大領袖之一,門派的根本重地被毀之後竟然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令人齒冷。」

蕭鳳臣淡淡的問道:「葉掌門,有何高見?」

葉靜能冷笑兩聲,天王宮的弟子們聽到葉靜能挑起了天王宮的最大瘡疤,一個個臉上都露出憤怒的神色,天王宮被毀是奇恥大辱,害得天王宮弟子無家可歸,外人不明白其中的因由,可是天王宮內部流傳鎖龍山的火山是雨墨引爆的,他才是罪魁禍首。

葉靜能不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正道三大領袖之中只有葉靜能是草包,可惜葉靜能自詡才智過人,他滿心歡喜的繼續挑唆道:「道苑對雨墨的偏袒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搶了本門弟子的寶物是小事,畢竟那是晚輩的爭鬥,我也不便插手,怪只能怪我的門下弟子無能,不敢找雨墨報仇,想不到天王宮也同樣如此。」

蕭鳳臣左手揹負在後面悄悄做個手勢,一個長老大聲吼道:「雨墨欺人太甚,掌門為人寬厚,寬宏大量,但是我們不能受這個氣,弟子們,和我走!殺死雨墨那個小畜牲。」

蕭鳳臣厲聲說道:「當年的是有很多誤會在裡面,你們誰敢亂來?」

那個長老理直氣壯的說道:「掌門人,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這種冷言冷語,葉掌門幾乎就是指著我們的鼻子開罵了,難道還要我們繼續忍耐嗎?弟子們,法不責眾,走!」

天王宮之中除了蕭鳳臣的嫡系之外,其它人根本不明白當年的恩怨,他們只知道一個事實||蕭鳳臣好心的邀請雨墨到天王宮做客,但是雨墨忘恩負義的毀了鎖龍山,還放出了火精,以往蕭鳳臣大義凜然的不許追究此事,實際上暗中派出人手追殺雨墨和大絕真人,現在那個長老登高一呼,立刻把這些弟子們的怒火挑起來了。

數百名天王宮的弟子紛紛放出飛劍和法寶追隨那個長老而去,只留下蕭鳳臣孤零零的一個人,蕭鳳臣無限淒涼的看著葉靜能說道:「天王宮的弟子一向遵從我的命令,今天蕭鳳臣威嚴掃地,葉掌門,你好厲害的借刀殺人的手段。」

葉靜能連忙賠笑說道:「蕭掌門何必這樣說,天王宮的弟子使自己出去尋找大絕真人和雨墨報仇,與你無關,日後同道們只能說雨墨和大絕真人把你們傷害的太深,絕不會怪你馭下不嚴。」

蕭鳳臣長笑一聲凌空飛起,葉靜能這個蠢貨竟然給了自己這麼好的機會,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幹掉大絕真人和雨墨了,就算大絕真人再厲害也無法抵擋數百人的圍攻,好虎也怕群狼,天王宮數百年來處心積慮積攢的實力不是外人能夠想象,蕭鳳臣缺乏的只是合適的機會。

葉靜能望著蕭鳳臣「狼狽」遠去的身影放聲大笑,雨墨搶奪地靈甲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但是他與魔尊厲歸真勾結就不應該了,葉靜能認為自己做得很對,尤其是想到自己口才如此了得,竟然激起了天王宮的「民憤」,葉靜能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大雪山深處的一個盆地之中,大絕真人、雨墨和姜秀雅在這裡隱居起來,秋天的時候是吸取金之精氣的季節,雨墨髮現這個盆地是個小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