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這裡,便是我人,差事當好,賞賜必然也是不會少,若是叫我發現,你做了吃裡扒外事情,也就別怪我容不下你了。”溫韻寒看向佩爾,此時再想她示好,不覺得太晚了嗎!

尚若打發了那些人,便進了內閣,溫韻寒斜靠軟榻上,手中團扇輕搖,夏日夜晚,伴著院子裡竹影晃動,格外涼爽。

“小姐,那佩爾,可是二夫人人,您怎麼能讓她近身伺候呢!”尚若實是擔心,好不容易安穩了一些,總要小心提防著才是呢!

“佩爾這個人,今日不管咱們要不要,都是一個禍害,與其讓她們背地裡使陰招,還不如咱們眼前。”曹榮蘭想要演一場好戲,她陪著就是了!

“這個合適機會,叫佩爾去清涼閣傳話,這些年,母親恐怕是日日為我擔心,從前總覺得,不見面,是為了保全彼此,可是現,誰都沒有安穩過,卻漲了別人氣勢!”從前就是太過忍讓了,今時不同往日,她與母親,再也不能平白受她們欺負了。

佩爾這幾日溫韻寒跟前,還算是老實,平日裡安分守己,從不離開翠苑半步。只是這一切,溫韻寒眼裡看來,不過是曹榮蘭緩兵之計。曹榮蘭不會不知,佩爾是她人,溫韻寒怎麼可能會放心重用,看似佩爾安然溫韻寒身邊服侍,實際又是如何,恐怕連佩爾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呢!

若是溫韻寒是曹榮蘭,她也不會放心重用一個膽小軟弱女子,心軟終究不是深宅裡生存下去手段,佩爾歸根到底,都是個背黑鍋命,著實是可憐啊!

“佩爾,放下手中活,小姐有事要交代你。”佩爾正院子裡侍弄花草,尚若走出來衝她吩咐。曹榮蘭既然給溫韻寒送來這麼好一個幫手,那麼溫韻寒,便要好好使喚一下!

尚若看這佩爾恭恭敬敬放下手中物件,向尚若伏了伏身子。她翠苑如此規矩,也是受了曹榮蘭吩咐,她過來,就是為了要博得溫韻寒信任,可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溫韻寒是個讓人看不透女子。

佩爾軟弱,曹榮蘭早已經看透了,佩爾怎麼會知道曹榮蘭真正目啊!

佩爾跪溫韻寒面前,頭也不敢抬,溫韻寒輕搖著手中團扇,桌上擺著是尚若送來百合蓮子羹,清心消暑是好不過。這是要讓佩爾送去給曹榮蘭。難得溫韻寒這麼有孝心,曹榮蘭也該擔待她這份苦心了。

“上次讓你辦事情,你辦很好,這些年沒得到母親訊息,那日你傳來話,比任何東西,都珍貴。”讓她去清涼閣傳話事,曹榮蘭那邊還沒動靜,不知是佩爾是真心想要效忠她,還是曹榮蘭計謀。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能為小姐效勞,是奴婢福分。”嘴上說再冠冕堂皇,又有什麼用。

防人之心,她從前不管是真心要害她,還是被逼無奈,憑著這幾日殷勤侍奉,便能讓溫韻寒信任了嗎!曹榮蘭當真是太小覷她了!

“這幾日,我身子也好多了,我心裡想著些孝道,但是,庶母對我,多有誤會,你也是知道,這碗蓮子羹,還煩請你去送給庶母。”溫韻寒斜眼瞥了一眼佩爾。

“小姐……我。”佩爾以為溫韻寒會時時刻刻都防著她,可是這些天,溫韻寒想做什麼,想說什麼,從不瞞著佩爾,曹榮蘭吩咐過,這段時間不要與她們接近。

“是呢,可二夫人畢竟是你舊主,她派你來用意,也不用我多說,這些天,你對我用心,我是看得到,可是,也別怠慢了舊主,該說話,該做事,總要走走過場。”溫韻寒這話裡意思,說得可是再明白不過了。

“小姐,奴婢既然是您奴婢了,自然是要效忠您,二夫人……”佩爾唯唯諾諾回話。

“二夫人給你恩惠,也不小吧。”溫韻寒將手中茶杯重重放桌子上,嚇得佩爾慌忙將頭俯地上!

佩爾這樣脾性,還真是不討喜,唯唯諾諾,能成什麼事情啊!膽小懦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