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給鏡安看見了,溫雨嘉只會自討苦吃,此時說什麼溫雨嘉馬車跟後面,分明是推辭。

王叔……倒是忘了,這也是一個極其貪財人,想必是被別人收買了吧!

若像現這般,馬車飛奔,稍稍碰到些磕磕絆絆,車子便會散架,倒時候磕了皮肉事小,若是劃破了衣服,此時衣衫不整出現眾人面前,才真是貽笑大方!

“大小姐,後面那那車追得緊,此時若是慢下來,肯定會撞上來,”車伕一邊駕車,一邊回答。

溫韻寒抬眼一看,溫雨嘉馬車確實後面,但是卻是不緊不慢,根本就不像王叔雖說那般!

她倒是一不留神,那些人便將給她趕車馬伕給收買了!

“閉嘴,你是瞎了眼了嗎!三小姐馬車明明就行很慢!”流雲倒是急了,一把劍搭王叔脖子上,勒令他馬上將速度慢下來!

事到如今,溫韻寒便百分百肯定,車伕被人收買了:“停下馬車,聽到沒有!”

溫韻寒聲色俱厲,車伕嚇了一跳,潛意識中,想將馬車停下,可一想到建成公主給許諾,車伕狠了狠心,大驚道:“大小姐,馬驚了,停不下……”

“啊!”速行駛馬車一個急轉,立於車廂外尚若站立不穩,直直向下跌去:“尚若!”溫韻寒伸手抓住了尚雲手腕,但她大半個身體躍到車廂外。

“大小姐!”車廂晃十分厲害,溫韻寒與尚雲都東倒西歪,根本站不穩,驚叫著想要幫忙,卻力不從心。

“小姐放手!”流雲喊了一聲。

可尚若身體已垂到車外,馬車又跑太,如果她掉下去,定然會重傷,溫韻寒怎麼捨得。

“大小姐放手,奴婢受傷,總好過你也受傷!”尚若知道流雲話裡意思,她顧著溫韻寒一個人,必然能平安無事。

“停車,停車……”溫韻寒回過頭,眸底厲光閃現,她怎麼丟下尚若不管!

車伕揮舞著馬鞭,狠狠抽打馬匹,大聲回答著:“大小姐,馬驚了,真停不下啊!”

“大小姐,你放開奴婢吧,奴婢不能連累您。”尚若眼底盈滿了淚水,大小姐如此待她,她知足了。

若再讓他繼續趕車,自己能不能前往鏡安公主宮苑,倒其次,有沒有命活著,才是大問題。

溫韻寒眸底寒光一閃,也不知哪來力氣,猛然用力將尚若拉了上來,轉身,面向王叔:“把韁繩給我!”

“大小姐是溫府府小姐,金貴之軀,怎能做這粗陋、危險之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奴才一家命都不夠賠!”車伕手中鞭子揮狠厲,馬匹跑飛,馬車自然也越來越顛簸。

說倒是冠冕堂皇,口口聲聲為自己好,其實他根本就沒把溫韻寒放眼中:“王叔,我現以溫府嫡小姐身份命令你,把韁繩給我,聽到沒有!”溫韻寒目光平靜,柔聲細語中暗帶凌厲,讓人心生畏懼。

呂進揮鞭速度慢了下來,卻沒有將韁繩交出,繼續掙扎:“這馬驚了,只怕……”

溫韻寒聽不得他繼續推搡話,倒是急了,抬腳便揣他身上。

王叔倒也是溫府老奴了,但是他現竟然敢這麼不尊自己,倒也是不必估計那些主僕情誼!

王叔踉蹌著摔了下去,連著滾了好遠。

相對大街上,董晟祐策馬而來,堂堂皇子出遊,身邊竟沒個侍衛跟著,真是奇了怪了!才聽到急促馬蹄聲傳來,董晟祐微微嘴角微微勾起。

“馬受驚了,大家小心!”流雲站馬車上,高聲提醒著眾人,那駕車人,確實堂堂溫府嫡小姐。

溫韻寒手裡緊握著韁繩,試圖穩住烈馬。

她雖是從小被府裡粗使老媽子養大,但是這御馬之術,倒是不會。上次二皇子董晟彥叫去狩獵,都是下人牽著馬走。

方才是被逼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