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朱柏還算好,畢竟他屬於那種真心愛詩的人,所以聽到朱楩這一首大作後,也是跟著韻律搖著頭,一副甚是享受的樣子。

周王朱橚則不愛詩詞,聽了也只是覺得好,至於有多好,他也說不上了,和他的王妃兩人繼續喝酒吃蛋糕。

十七哥朱權默不作聲的喝著酒,當朱楩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兩人對視了一下,都相互點了個頭,默契這塊兒自不必多說。

其他幾個弟弟,坐的太遠,他也看不清楚

對面的袁洪也是張著嘴,本來他以為這皇帝給他的女婿是個和他一樣打仗的人,沒想到不僅能打仗,還能作詩,不只會作詩,還會做蛋糕!

至於正面主座上的朱元璋則久久沒能緩過來,看著這個兒子是心情複雜,他這些兒子中有會打仗的如老四朱棣、老十五朱植,有會寫詩的如老十二朱柏、老十六朱栴,還有些會搞醫術的老五朱橚,會彈琴作曲的老十七朱權,以及能治國的已故太子朱標。

至於這提筆能寫詩,上馬能打仗,空了還能做牙膏洗髮水,餓了能研究點午餐肉,要是叫來朝堂之上還能說點新的治國之策的,怕也就只有這老十八朱楩了,簡直是個全才呀。

朱元璋發話到“把太孫抄錄的這首詩再拿上來給咱瞧瞧。”

太監小心的把詩抬了上來,朱元璋拿起來細細的小聲又讀了一遍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嗯,是好,是好呀!”

朱元璋繼續讀了兩遍又問道“老十八,這師作何名?”

朱楩緩緩道“回父皇,便作,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吧。”

“嗯,不錯,詞牌名的取法,相得益彰。”

朱楩笑了笑“謝父皇誇讚。”

朱元璋則開始要兌現他的諾言了,詩作最好的賞,於是問在場道“大家覺得,誰的詩作最好。”

朱柏大氣的說道“父皇,十八弟的臨江仙堪稱絕妙,我平生從不覺得有人能在詩詞方面勝過我,但是十八弟今日神作我願甘拜下風。”

朱權出來符合到“正是正是,還有誰能作出此等絕妙之筆。”

朱栴略有些不服的說道“十八弟這首詩,不,準確來說是首詞,確實是極好,若是讓我寫詞我也寫不出這麼好的。”

朱元璋笑著打趣“哦?那老十六你也認可你十八弟今日詩作最佳嘍?”

朱栴激動的起身說道“可…可是,十八弟這所作的是一首詞呀,若十八弟還能再作一首五言律或是七言律,那我便認了。”

朱允炆自抄完那篇臨江仙開始便一直沒有說話,他現在如何想或者在想些什麼,朱楩已經不關心了,朱楩只清晰的知曉一件事,那就是四年知後,朱允炆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對自己動手。

所以既然如此,本來還一直想著低調一些的朱楩,這會兒也放開了,笑著問正滿眼崇拜之色盯著自己的袁巧兒問道“我的王妃,想不想再聽一首七言律呀?”

袁巧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微的點著頭,倒是朱權的妃子,自己的十七嫂在哪說這“想想想,你的王妃說她想,你快作吧。”

把朱權弄的好不尷尬,晚宴眾人也是笑了起來,氣氛極好,朱楩倒像是沒聽見眾人笑聲一般,握了握袁巧兒的小手,然後重新站起來,走向臺中。

對著朱元璋先說道“父皇,那兒臣便再做一首七言律吧。”

朱元璋點點頭,拿起桌前酒杯,已經充滿期待了

朱楩有轉身朝向朱柏行了一禮說道“十二哥詩文書法俱是一流,可否請十二哥幫我抄錄?”

朱柏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豪邁“自無不可,紙來,筆來,墨來!”

太監小跑著把剛從朱允炆那裡撤下來的小桌子又給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