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管家大人分配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認真完成的,我太笨了,屋內那些細緻活,恐怕要找手腳靈活的人才行呢!”

我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恐怕她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對自己的名字羞於啟齒吧!

小姐點點頭,她緩緩走回去,我也準備回去了,如果不是工作要求,我也不想來這骯髒腥臭的院子裡了。

這幾天都沒有放晴,天總是灰濛濛的,氣溫也驟降,好像快要下雪了。

天冷了,屋裡那位嬌弱的小姐也不出門了,正好。

院子真是大,摸摸索索,總有幹不完的活,我要在大雪前給花園裡的土鬆鬆,還要把一些不耐寒的花木保護起來。

院門駛入一輛黑色的車,一會又駛出了,不一會,我遠遠看著,好像是主人來了,現在只是下午而已。

因為天灰濛濛的,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主人在小姐的屋子裡已經待了一個下午,看起來沒有要走的意思。我隱約瞥見主人的樣貌,很端正,穿著長長的大衣,風逸朗清,笑意溫柔,看起來儒雅端方,好看的,可是,他所做所為,我不能認同。可能在有錢人的世界裡,多個情人已經司空見慣,可是這樣對誰都不是負責任的做法。我理解不了,也不能苟同。

主人進去一會,就如傳聞的那樣,歌聲和樂聲傳了出來。是好聽的,估計那些現場演唱的歌星也就如此水平了吧!雖然聽不清,但是那輕靈優美的歌聲真是宛如天籟。

這對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偷腥的男女在裡面載歌載舞,快樂不已。他們有多快樂,我就覺得有多噁心。

最後一點工作,我草草了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們的晚餐吃的很簡單,即使如此,也比在外邊吃的好多了,我很滿足。

入冬了,要更換一些冬季的花卉,有放在室內的茶花、蝴蝶蘭、文心蘭、風信子、水仙花、盆栽的臘梅等,各個地方都要分配一些花卉以作點綴,我是最後一個被通知的,等我到倉庫領取的時候,都是剩的一些品相不好的盆栽了,毋庸置疑,是故意的。

被針對了,不是我,是我所在的水溪院,我把花運過去,擺好,那位小姐沒有抱怨也沒有說好,她神情淡漠。

我也不願意多待,弄好就準備走了。

小姐卻追到門口,語氣還是那麼柔弱:“優衣醬~能請你把紫色的風信子拿出去嗎?”

我回頭,看著她。

她扭捏著說著理由:“因為,它的味道太強烈了......”

原來是不喜歡這個濃郁的味道,可是,不正好能給這骯髒的屋子淨化一下空氣嗎?

我瞥了一眼這雅緻的房間,想象著他們到處尋歡作樂的痕跡,明明乾淨得一塵不染地房間,我都覺得骯髒不堪。

我想找理由拒絕她,思索之際,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我記得,是主人的聲音。

他笑語溫和,扶起我鞠躬彎下的頭,語氣沉穩又曖昧:“怎麼了?誰惹我們小琴葉不開心了?”

原來小姐的名字叫琴葉,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他當真寵溺極了這位琴葉小姐,俯下身子,一張笑臉對著那張面無表情的冷臉,似乎在觀察這尊雕像少了什麼,是否完好。

我不知自己應該走掉還是應該怎麼辦,就解圍似的陳述情況。

主人笑著轉過身,拿過風信子,聞了聞,誇讚道:“嗯~很好聞啊!既然小琴葉不喜歡,那就放在外邊靠窗的位置吧!大冬天,把它們扔出去,太可憐了~”

主人明明很高大,可是在這位纖細的琴葉小姐面前氣場全無,像個孩子般委屈地祈求著那個女人的應允。

我按照吩咐拜訪,深鞠一躬退出了房間,直到走出去的那一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