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呢?讓馬克去嗎?他有那個能力嗎?他有那個意願嗎?”

我立刻反駁道:“噢,那昂的不和我上去你就不怕我們下不來了?聽你這話的意思不還是要把我們扔在上邊不管了嘛。這難道還不叫區別對待嗎?我們受困無所謂,你喜歡的人不能冒一點兒風險,這話說白了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嘛,我哪點冤枉你了?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就沒那個意願呢?你猜的啊?你憑什麼這麼猜啊!”

“是區別對待,”少打聽忽然插口說道,“但這是根據個人能力和擅長領域做出的區別對待。可以換個詞,應該叫做量材使用,人盡其才物盡其用。貪吃蛇他得留到最後跑腿送求救信時再用,明白了嗎?”

“不明白!我也可以去送求救信啊,憑什麼非讓他去啊?”昂的不不滿地說道。

“人家長得比你帥,還會討女孩子的歡心,明白了嗎?”我忿忿地說道,“我就最後再提一個問題啊,要是咱們在這兒找不到那條正確的路你們打算怎麼辦?難道到時候你們還打算繼續讓一小的當領隊嗎?還打算把咱們大家的命運交到她這個不合格的領隊手裡嗎?”

繁華對我說道:“你這人講話太難聽了,什麼都沒做呢就光想著內訌,心理太陰暗了。我支援一小的繼續當領隊,咱們大家都好好找找路,我堅信咱們一定可以在這裡找到路的。”

“對,馬克,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快專心找路吧,別再故意氣一小的了。”嚴姐這時也開始對我施壓了。

“什麼叫我氣她,是她一直在耽誤咱們大家好嘛,我是氣不過才仗義執言……”我剛要繼續發表我的意見。

沒想到央哥這時突然高聲地對我叫道:“馬克,你少說兩句,咱們大家都盡心找路吧,別再糾結過去的事情了。我看咱們遇到的問題有一多半都是態度問題,不團結鬧矛盾歸根到底還是有些人太無組織無紀律了。這不行,從現在開始咱們也得講講服從講講奉獻了,不能什麼事都一上來就質疑領隊、質疑隊友,這個不良風氣必須得改一改了!聽見沒有?馬克,就先從你這裡改起!不要總是那麼多的怨言,想提建議可以,但必須要注意態度和方式方法,絕不能隨意造謠和誣衊領隊與隊友。你得用實際行動來改變你在大家心目中的醜陋形象,你得有自知之明!”

“我……”我見央哥這個老傢伙居然敢擺出一副老資格的架勢來訓斥我,心中不免火起。本想開口同他爭吵上幾句,但轉念一想不妥。現在我得罪的人已經不少了,要是再把央哥這個老東西得罪了那就更不好辦了。他很可能是牆頭草,觀察到支援一小的人多就樂得順勢賣個人情給她。而且剛才我言多語失,很可能哪裡無意中也戳中了他的軟肋,他心裡或許也正對我頗為不滿呢。想到這些我就馬上點了點頭說道,“好,央哥,我服從領導安排,您說吧,讓我幹什麼我都無條件的服從。”

“那你就先幫昂的不爬上去吧,讓他上去找找也好,那邊也是個尋找的方向,上邊有沒有路上去看了就知道了。”央哥說道。

“好的,沒問題。”我假裝爽快的答應道,心中卻在大罵這些人糊塗和不開竅。他們居然還把希望寄託在一個找不到路的人身上,這簡直太荒謬可笑了。對於我這樣敢於提出質疑的人又這麼冷嘲熱諷,實在是太讓我寒心和生氣了。

一小的她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不管她是男是女,在我的眼中她都是個不合格的領隊。憑什麼讓她當領隊呢?憑什麼我就得聽她的安排呢?這太不公平了。不行!我得繼續找機會把她拉下馬,非換個人當領隊不可。這不光是為了我自己,也關乎到全隊所有人的利益,更重要的是它與我的虛榮心和自尊心息息相關。

我就算再無足輕重,就算再不值一提,我也有我的存在價值。就像這河灘地上的每一粒微小的石頭,都有它存在的意義,誰都不能無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