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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感太強，現在想想還是很爽，&rdo;帽衫男邊笑邊嘀咕，&ldo;不過這次好難，全是證明題，鬼知道靳原為什麼寫那麼快。聽說他才大三，跟著研究生和博士出來的……&rdo;

雨大了點，兩人加快步伐，拐進一家復古咖啡廳。江舒亦收回視線，走到街尾書店才停下。

書店色調復古，多用墨綠棕黃，門廊的雕花裝飾優雅貴氣。櫥窗前立著塊牌子，上面寫著招募維持hogan簽售會現場秩序的志願者，英文筆跡很隨意，日期在上個月。

hogan，近年來世界文壇聲名鵲起的中英混血作家，得過好幾次國際大獎，六十歲前默默無聞，屬於大器晚成的典範。

今天是他新作《all y life》在倫敦的簽售會，距開始還有半小時，書店門口排起了長隊，志願者們穿著書店提供的制服，穿梭在各處。

江舒亦走了另一道門，有個雀斑男孩迎上來，笑著跟他打招呼。他脫下風衣掛牆上，問hogan到了沒。

&ldo;hes upstairs。&rdo;小雀斑眉眼彎彎。

江舒亦淡聲道謝。他臉上沾了濕氣，透出冷冽的白，眼角微微下垂，顯得安靜疏離，滿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距離感。

小雀斑心跳得有點快，從背後拿出個東西，話說得磕絆，毫無邏輯，&ldo;aysen，我在學中文，這個是……送……送你的禮物。&rdo;

一支黑玫瑰，花瓣層層疊疊，流溢位黑金絲絨的質感，綠色嫩梢色澤清淡。

曖昧又不失分寸的示好。

江舒亦拒絕得很委婉，將玫瑰系在櫥窗邊的復古吊燈上，細緻地調整位置，像在擺弄藝術品，隨後對著搖曳的光影誇道，&ldo;很漂亮。&rdo;

小雀斑難掩失落，呆呆地看著他。

不遠處的金髮女店員等江舒亦上了樓，湊過來安慰小雀斑。翻譯成中文就是&dash;&dash;你別難過啦，你乖巧可愛屁股又翹，錯不在你，是老闆他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江舒亦穿過橡木走廊，停在拐角的小房間外，敲門，得到回應後，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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