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想問什麼,儘管開口就行。”

“好!你是否認識一個叫波多瑪利亞的女孩兒?”

聽我這麼問,阿茶似乎並不驚訝。

“當然認識,你和她之間的事我也全都清清楚楚。”

看著這張和波多瑪利亞一模一樣的臉,再聽她這麼說,我忽然就想到那次給波多瑪利亞和畢佳瑤療傷治骨的事。

當時為了療傷,波多瑪利亞只穿著短到大腿根部的“三角”,療傷的過程中,我甚至能看到那關鍵部位若隱若現的黑色。

想到這些,我只感覺雙臉一熱,不用問,此時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你怎麼啦?”

阿茶自然看出了我的異常,一臉茫然的地問我。

我肯定不能實話實說,趕緊笑著掩飾:“我畢竟是普通人,老站在這麼高的地方,還真有點不適應,咱們還是到地面上再說吧。”

阿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然後點了點頭。

“可以是可以,不過有一點我很不理解。”

“有啥不理解的?”

“那晚你站得更高,天氣還明顯不好,怎麼沒有一點兒害怕?”

“我……我——這幾天正好身體不舒服,凡人和你們不同,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沒想到我話剛說完,阿茶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哼!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每個月沒有這幾天?”

“啊!”